冒就会头疼,应该的,谁让你非要上台。”钟遥夕把手抽了回来,又觉着自己的动作太过生硬,便重新往前探出手去,碰了碰司荼白的发丝,胡乱拨了两下,算是安抚。
“合约啊,合约让我上台呢。”司荼白故意这么回答。
“嗯,虽然是这样,但......”这话果然成功让钟遥夕语塞。
为什么平常觉得守约是基础工作觉悟的自己,现在会对敬业的司荼白生出嗔怪的念头来?
司荼白看着钟遥夕的脸色变化,只觉得对方左右为难的样子很可爱,“唉呀,就算没有合约,我也还是会上台的,不过下雨而已,我在淋雨,观众们也在淋雨啊。”
不仅是淋雨,台上表演甩下去的水,偶尔还会直接怼到观众的脸上。
司荼白松开自己的手,往边上的枕头躺了回去,看着卧室的天花板,“很多粉丝因为要看这场表演,特意从各个国家飞到现场来,看完了又得马不停蹄飞回自己的国家去,无缝投入自己原有的日程。”
不管是学生或是上班族,都是如此。
“这多累啊,我淋个雨算什么,她们这么辛苦,不为了看别人,就为了看我的话,我不上场不是糟践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