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约。
就好像聊协商的话,司荼白想的是协,而钟遥夕只知道商。
司荼白又喝了口咖啡,“姐姐,我对你想要拿桂冠玫瑰做什么不是很在意,我对你想要跟我结婚这件事本身,比较上心。”
钟遥夕目盲,这使得本就很肆无忌惮的司荼白看她,更加地无遮无拦。
金九的新掌权人今年也不过二十六岁,她生得极白,闭上双目之后,整张脸的色彩重点自然就在双唇一处。
也不知道那处每天涂上的口脂是谁人在挑,倒是总能选到最最合适的。
初见面时的烟熏干枯玫瑰,再见面时的温柔奶油粉桃,再到今天,是与一身红棕色西装裙非常相称的雾面茶韵红枫。
“你我年龄合适,过往清白,彼此长辈又有了解。司小姐年轻有为,我也有些事业,若是结成一对,恰能各取所需,岂不正好。”钟遥夕说完,也往前一探玉臂,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司荼白正盯着对方的唇瓣瞩目,双眼自然也顺着那口咖啡,由唇齿自上而下,滑入咽喉,顺着纤瘦的脖颈坠到了那颗解开的西装纽扣上。
“嗯,嗯。”司荼白故意哼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