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看的一个女孩子,心又能硬到哪里去呢。”
听着母亲的话,周平安嘴角一扯,“妈,您该不会真以为宁染只是罚站吧?”
“不就是罚站呢?”
“我觉得不是。”
“不是罚站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但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这种做法根本不符合宁染的风格,不信的话,您等着看,绝对有猫腻。”
宁染瞥了周清灵一眼,见她乖乖靠着门站立,转身回到了陈洛面前,将手中的飞镖递给他,“来,给你。”
陈洛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
其实,在刚才宁染拉着周清灵罚站之际,他就已经猜到了宁染的意图。
可当她真这么做的时候,他在感动之余,还有点哭笑不得。
扯了半天,最终…还是扎!
见陈洛不接飞镖,宁染拉起他的右手,将飞镖放在他的掌心中,嗓音提高:“鲁迅曾说过,以彼之道,还治彼身,彼若不愿,唯有扎人。”
陈淑华:“……”
周平安:“……”
此时此刻,母子两人只有一个念头。
鲁迅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周清灵面露惊恐,却又不敢乱动,吓得眼泪都快流了出来,“姐、姐姐,我错了,我求你,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你别让哥哥扎我好不好?”
宁染眼中透着淡漠,“你知道错了?”
周清灵一边哭,一边用力地点头,“知道,我真的知道错了。”
宁染螓首稍稍摇动,“你不是知道错了,你只是知道自己要挨扎了。”
周清灵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想跑,可在宁染那冰寒的眼神压迫下,她的双腿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根本不听使唤。
宁染看向陈洛的那一刻,冰冷的眸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温柔,“刚才周清灵用飞镖攻击你,现在你也攻击回来,随便甩,扎到哪里算哪里。”
周平安一阵头皮发麻,“妈,我就跟您说没这么简单吧。”
陈淑华一阵头大,“快去给你爸还有你大爷爷打电话,我先尽量拖着。”
“唉,好。”
周平安掏出手机,快步往不远处的小亭子走去。
陈洛把玩了一下手中的飞镖,映着阳光,镖刃上寒光四溢,“好家伙,还是开了刃的,这玩意儿要是扎在身上还不得立刻准备参加两亿大军选拔赛?”
宁染:“???”
两亿大军选拔赛?
什么意思?
陈洛也没解释,左手轻抚着宁染身后的青丝,低声打趣道:“以前也没发现我家染宝儿这么在乎我,刚才见你这么维护我,感动的我差点就哭了。”
“哭。”
“你没听到差点吗?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宁染玉唇一抿,“陈洛,我一直都很在乎你,而且也没刻意隐瞒,只是你以前只把我当成妹妹,并没有把我的在乎放在心里,这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
陈洛拒不承认,“瞎说,我可从来没把你当妹妹,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当媳妇才是最佳选择,傻子才会选你当妹妹。”
宁染眸色骤然亮起,“当什么?”
“当媳妇。”
“后面那两个字是什么?”
“当媳妇。”
“你…重说!我只想听两个字的回答。”
“当媳。”
“……”
没有得逞的宁染,眸色极为幽怨,狠狠地磨着银牙,“故意的是吧?”
陈洛抬头看天,在宁染看不到的角度里,眼底深处的笑意疯狂蔓延。
相处了这么久,她还是这么直球!
两个人窃窃私语之际,周清灵却在瑟瑟发抖,她压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挨扎,这就好像古代的死刑犯要被砍头,其实砍头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砍头前的那段时间。
现在的周清灵也是如此,心里那叫一个煎熬,绝望的煎熬。
小小年龄的她哪里遭受过这种罪,眼泪一时间流的更凶。
或许有人会觉得宁染是在小题大做,但她根本不在意。
从始至终,她在意的只有陈洛。
她才不管对方是男是女,是大人还是小孩。
在她看来,生命是平等的。
谁伤了陈洛,她就伤谁;她的世界就是这么简单。
陈洛低头和宁染对视。
对视了七八秒后,宁染面颊泛起一丝红霞,撇头看向一旁,“说好选我当媳妇,不许反悔。”
“你就这么想当我媳妇?”
“想!”
干脆利落的回答,让陈洛陷入了沉默,过了会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