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姑娘低着脑袋,小声的说了一句。*x-i,n_x¨s¨c+m,s^.¢c\o′m\
“我……我自己摔的。”“别说瞎话,摔能摔这样啊?”“跟我说,谁打的!”“你现在给我干活,打你就是打我的脸!”秦守业想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可这句话放在这不合适,他也就没说。“真没人打我……”“你不说,明儿就别来干活了。”那姑娘立马就着急了。“表叔,我……我……”“表叔,燕姐被她娘打了。”旁边凑过来一个小姑娘,说完这句就退了回去。“你叫刘燕啊?”“刘大燕,我还有两个妹妹,二燕,三燕……”“你娘为啥打你?”“我……我今天过来干活的时候,碗没拿住,把碗打了一个。”“俺娘就……就打了我一巴掌。”“表叔,俺从家里拿了一个碗,补给你们了。”秦守业还以为是什么重男轻女的戏码。没想到是因为一个碗……九十年代之前出生的,大都经历过这种事。打碎一个碗,轻则被骂,重则被打。九十年代之后,特别是千禧年后出生的人,好像就没这种经历了。其中原因也简单,五六十年代物资匮乏,很多生活用品都要用票去买,碗这种东西,价格也不便宜。特别是在农村,从年头干到年尾,能赚几个钱?有些地方,干一年活,还倒欠村里粮食和钱呢。能发十块钱,那都是日子过得很好的村子。发一两块钱的,也大有人在。赚的少,花钱的地方多……一分钱真恨不得掰两半花。打碎一个碗,那家里就要花钱去买一个。说白了就是穷给闹的!家里有钱日子好过,谁也不会为了一个碗去打孩子!“表叔,我……我不是故意的。”“没事,就一个碗!”“等会打了饭,你把碗拿回去,就说打碎的那个不用你家赔了。”“表叔,俺娘说了……弄坏了别人的东西,就得赔……”“那听你娘的……你打饭的碗拿回去,明儿别拿回来了,我送给你一个碗。”小丫头愣了一下,脑袋转了半天都不知道该说啥了。“去干活去吧。”“谢……谢谢表叔。”刘大燕说了谢谢,另外三个小姑娘也跟着说了一句,然后四个人就跑回了厨房。秦守业在院子里坐着无聊,就叼着烟出去转悠了。他先去村里看了一下,通往蓄水池的水沟,已经挖出来了,有十几个人正往里铺石头和水泥呢。估计再有个三五天就修好了。接着他去了村东头的蓄水池那。他到地方的时候,那些人还没收工呢。第一个水池的坑壁,已经砌了两米多高的石头墙了。明儿就差不多能弄完一个。四个池子还得有七八天。时间也正好,排水沟修好,还要等水泥晾干。要想开始排水,还要七八天。到时候正好第一个水池的水泥也干了。等前面三个蓄水池灌满水,第四个水池也能用了。“秦科长,你今儿没出工啊?”那个马组长笑呵呵的朝着秦守业走了过去。 他之前以为秦守业是村里的村民,后来在别人口中得知了他的身份,说话的语气和态度,比以前热情多了。“马组长,你们这活干的真够快的。”“我也没想到……坑能一夜之间就挖出来。”“马组长,查清楚没?坑谁帮着挖的?”马组长摇了摇头。“这去哪查去?我跟领导汇报了,领导说……肯定是人心群众做好事,让我不要再查了。”秦守业点了点头,不查了好……查也是瞎耽误工夫。“秦科长,你今儿怎么没去工地?”“我进山打猎了。”“打猎?这山里能打着啥?”“能打的东西太多了,野鸡野兔,野猪,运气好的话还能打着斑羚,狍子,梅花鹿。”“运气再好点,还能打着黑瞎子和马鹿呢。”“能打着这么多东西啊?”“打猎看运气,运气好碰着好东西就能打着,运气不好……兔子毛都打不着。”“那你今天打着啥了?”“也没啥,一只野鸡一只兔子……”不等秦守业说完,姓马的就开了口。“忙活一天,就打着俩小玩意啊?”“还有一只斑羚呢!”“斑羚是啥?”“就是……野山羊,青山羊。”“你早说青山羊啊!这玩意我吃过,肉可香了……”马组长说到这就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