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还有一个木头做的大门。
大门旁边还弄了一块木板,白漆黑字。胜利钢厂农业生产科。大门用铁链子锁着,他俩推车子走近了一些,秦守业就扯着嗓子冲着里面喊了起来。“有人吗?”“里面有人吗?”“有没有人!”秦守业喊了半天,靠近大门的那栋房子里,才有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绿色短裤,白色背心,晃晃悠悠的走出来。“谁啊?”“同志你好,我是钢厂的,我叫秦守业!”“我三舅被分配到这了,我送他过来。”“秦守业?”那人眉头一皱,眼睛彻底睁开了,然后他就朝着大门跑了过去。跑到大门那,他盯着秦守业看了半分多钟。“你就是秦守业?抓特务的那个?”“是我!”那人转头看了一眼刘三旺。“这是你三舅?”“是,他叫刘三旺!”那人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打开锁链上的锁头将大门打开,把他们放了进来。他俩进去之后,他就把大门重新锁上了。“附近村里的二流子,总是来偷东西……这门得天天上锁,白天干活也得留人看着……就这还防不住呢!”“昨儿丢了两只小羊羔,等我们发现去找的时候,就剩了两张羊皮和一堆骨头了。”“走走走,我带你们去找俞科长。”“咱们这一滩,归他管,他叫俞承平,人挺好的,没什么架子。”“大家伙叫他老俞他也笑呵呵的答应。”秦守业笑着点了点头,然后问了一下他的名字。“大哥,您贵姓啊?”“免贵姓齐,文二齐,齐大仓,叫我老齐就中。”“齐大哥!”秦守业和刘三旺齐声声喊了一嗓子,然后老齐就笑了。“当舅舅的喊哥,做外甥的也喊哥,你俩这是啥辈啊?”秦守业笑呵呵的来了一句。“齐大哥……咱们各论各的。”“行,各论各的……走吧,这会老齐应该干完活回办公室了。”老齐招呼了一声,秦守业他俩就推车子跟着他往里走了。刚走了没几步呢,秦守业脑袋里就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叮……”“其他的东西在我车上这个面袋子里,到了地方,我跟你一块去送。”“老三,让你破费了……”“你是我三舅,我给你花点钱咋了?”刘三旺咧嘴笑了起来,这话他听着受用!下午四点左右,俩人骑车赶到了六郎庄村,找人打听了一下,他俩就去了村西头。胜利钢厂承包的土地,就在村子西头。从村子里穿过去的时候,刘三旺一双眼睛四处撒摸着。看到大姑娘小媳妇,他心里就能稍稍激动一下。秦守业发现了他那没出息的样子,也没好意思点破他。毕竟三舅这样,主要原因在他身上。当初要不是他点那把火,三舅现在说不定都有孩子了。俩人骑车出了村,往西边又骑了三四里地,远远地就看到了一排砖瓦房,还有几排土坯房,草棚子。那些房子周围还有木头做的围栏,靠路边还有一个木头做的大门。大门旁边还弄了一块木板,白漆黑字。胜利钢厂农业生产科。大门用铁链子锁着,他俩推车子走近了一些,秦守业就扯着嗓子冲着里面喊了起来。“有人吗?”“里面有人吗?”“有没有人!”秦守业喊了半天,靠近大门的那栋房子里,才有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绿色短裤,白色背心,晃晃悠悠的走出来。“谁啊?”“同志你好,我是钢厂的,我叫秦守业!”“我三舅被分配到这了,我送他过来。”“秦守业?”那人眉头一皱,眼睛彻底睁开了,然后他就朝着大门跑了过去。跑到大门那,他盯着秦守业看了半分多钟。“你就是秦守业?抓特务的那个?”“是我!”那人转头看了一眼刘三旺。“这是你三舅?”“是,他叫刘三旺!”那人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打开锁链上的锁头将大门打开,把他们放了进来。他俩进去之后,他就把大门重新锁上了。“附近村里的二流子,总是来偷东西……这门得天天上锁,白天干活也得留人看着……就这还防不住呢!”“昨儿丢了两只小羊羔,等我们发现去找的时候,就剩了两张羊皮和一堆骨头了。”“走走走,我带你们去找俞科长。”“咱们这一滩,归他管,他叫俞承平,人挺好的,没什么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