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判这是何意?”几人见王冈突然翻脸也是惊疑不定,但一想背后之人的安排,以及自己的表现,觉得不会出错,这一定是王冈在诈他们。/1′1.k′a?n¨s,h!u¨.*c¨o′m~
于是强压着心中的惊慌,做出镇定的模样询问。
王冈敲敲桌上的画,冷笑道:“你们不妨仔细看看这画!”
几人心中“咯噔”一下,要说今日这场作证最大的破绽就是这画,因为薛富得到画后,就没拿出来示过人,别说他们,便是连薛齐都没见过。
关于这画的特点,还是昨晚让人去牢狱中询问薛富所知。
可是用言语描述画面何其难,从薛富说完,再通过狱卒和接头人的复述之后,就只剩下山、水、白猿几个关键词了!
今日起初崔琰问话的时候,见他没有问到画的问题,几人还暗自窃喜,很是松了一口气。
而王冈来后,又是热络寒暄,又是刻意吹捧,让他们放松了警惕,便是最后拿出画来也是一幅例行公事的模样,几人根本就没在意这个,匆匆掠过,见符合关键词就当成真的了!
当然在意也没用,他们根本就分辨不出那画!
此时见王冈让他们看画,几人心中都是骇然,可又心存侥幸,想着是王冈故意诈他们。
于是上前一人,徐徐展开画卷,见到留白处,那一笔丑字写的诗,那人心中稍定,他认得,这确实是薛富的笔记,再往后看就见落款处画着一个猪头。*幻¤$′想·,?姬ˉa· ¢|2更§£新%最×\¨快@
“这……”看画之人暗叫不好,忙解释道:“哈哈,这画确实不是薛富家的那幅,这个毕竟时间久了,我们一时记不清也是有的!”
“不错,不错!我等方才急着离开,确实没在意去看!”
“也是这画作与原作太过于相似了,我们一时没分辨出!”
……
几人跟着上前看了一眼,一见那猪头就知道是上了王冈的当,也慌忙辩解了起来。
“哦,是吗?”王冈笑容淡淡,翻开供词道:“可是你们供词里不是这么说的啊!而且就没有一人看出不对!”
“呃……这个……”几人脸色僵硬,眼神闪烁,显然在飞快的思考对策。
“好了!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王冈又从包袱中又拿出几卷画,挑挑眉道:“你们再来看看哪幅画是在薛富家见过的!”
几人看看那几卷画,又互相看看,心中暗骂王冈奸诈,却是不敢上前!
“怎么?不是都见过那幅画吗?”王冈讥诮的看着几人,“现在让你们选出来,都选不出了吗?”
“这个……时日太久,记得不是太清楚……”
“放心,这几幅画截然不同,只要你们见过原画,就肯定能分辨出来!”
不等那人说完,王冈打断他的话,冷冷的看向他们。_<¨看?>:书{?君??÷ #%?更>?+新?最+×快#
几人喉咙一阵翻滚,脸色发白,不知该如何应对。
“砰!”
王冈一掌重重拍在桌面上,发出一声巨响,吓的几人身子一抖。
“尔等竟敢做伪证,莫非不知大宋律法森严!”王冈拍案而起,厉声呵斥道:“说出你们背后之人,莫要为了钱财丢了性命!”
几人眼神一阵闪烁,干笑道:“通判说笑了,哪有什么背后之人,我们只是……”
“冥顽不灵!”王冈怒喝一声打断几人的解释,回头看了一眼南海鳄神,“给他们点教训!”
南海鳄神大喜:“扭断脖子吗?”
“分筋错骨就行!”
“啊!就这,王老大,你这也不行啊!”南海鳄神抱怨一句,纵身向那几人扑去。
可怜那几人还没听明白两人在说什么,就见一条大汉冲了过来,忽然只觉得筋骨一紧,接着就听“咔咔”几声骨骼摩擦的脆响,然后一阵酸痛感从骨头缝中传来,直冲大脑!
“啊!不要!”酸痛感越来越强烈,犹如浪潮般一浪更比一浪高,连绵不断的冲击着痛觉神经,让他们忍不住惨叫起来。
崔琰都看傻了,他只见那夯货在几人身上摸几下,这帮人就跟死了亲爹一样,哭嚎不已,这什么情况!
“我知道错了……我招……饶了我!”
“吵死了!”王冈揉揉耳朵,不满道:“点哑穴!”
鳄神觉得这玩法挺有趣的,便依言施为,身形一闪,连点数指,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