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确看着一脸兴奋的王冈,有些无语,忍了半晌方才无奈道:“玉昆,你也是状元出身,咱们就不能用些读书人该用的手段吗?
你这动不动都要打人,跟那些粗鄙的武夫有何区别?”“当然有区别了!”王冈洋洋得意道:“那些莽夫,哪有我会说道理!”“不是,你多想想咱们是文人!”蔡确苦口婆心劝道:“主要还是要以德服人!”王冈不耐烦的摆摆手道:“哎呀,咱们状元都是这么做事的,你不懂……”话未说完,蔡确脸已经黑了,指着王冈大骂道:“竖子,安敢欺我!”王冈连连摆手,赔笑道:“兄长,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多想!”蔡确起身绕过桌案,撸起袖子,呵骂道:“多少年没被人这般羞辱过!今日便让你知道知道,老夫也未尝不是文武双全!”王冈连连后退道:“咱们都是文人,还是以德服人的好!”“不揍你一顿,你焉知我德行操守!”说着便要伸手去抓人。/x?i`n_k′a!n-s′h!u?w,u..*c^o,m_王冈侧身闪过,笑道:“兄长还是息怒的好!须知气大伤身……”“我若不出这口气,才真正伤身!”不等王冈话说完,蔡确一回身向王冈扑去,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叫喊:“哎呦,疼疼疼,快放开!”王冈松开他胳膊,笑道:“怎么样,我说气大伤身吧!”蔡确一脸幽怨的揉着胳膊,心道我也不知是这个伤法啊!王冈又从怀里摸出几个药瓶,笑道:“这算我赔礼了,别小家子气,心胸开阔些!”蔡确挥袖将药瓶全收了起来,撇撇嘴不屑道:“就你还好意思劝人心胸开阔,满朝堂谁不知你最是睚眦必报!”王冈大惊:“何人坏我风评!”“滚蛋!”……离开御史台,王冈还在感慨,蔡确果然不愧是奸臣啊!就这心胸也太狭隘了,远比不上自已这般豁达。?微:¢趣o<§小\说aa网§> ?1|更;新μ$?最?¥快@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有个奸臣做上司,确实挺爽的!这假请的就很爽快嘛!还是带薪的!也对,规矩制度是朝廷的,犯不着为这些,让自已得罪人!哎呀,这又让我悟到了一条奸臣的道理,这让我在大宋的忠臣的路上,能走的更远了!一念及此,只觉得胸中充满正气!哼,我看哪个奸佞小人,敢跟我抢使辽的差遣!边走边想,不知觉间回到了家中,刚进家门,一柄长剑斜地里刺来。?;比_奇#2中?,|文a1网 ′μ已<发′¢μ布:最}?*新?~?章<)%节??μ王冈不躲不闪,伸指一点剑尖,剑势便是一滞,而后屈指一弹,长剑发出一声哀鸣,剑身颤抖不已。“当啷!”一声,长剑落地。王冈这才抬眼看去,只见何紫烟捂着发麻的手,一脸的气愤。“你要干吗?好端端的拿剑乱刺!若是刺伤了人怎么办!”何紫烟大怒,“你还敢说我!我就是故意要刺你的!”王冈伸手摸摸她的额头,“你有病啊!也没发烧啊!”何紫烟甩头躲开他的手,恨恨道:“我问你,你是不是要把清荷给卖了?“谁说的!我要卖也先卖你!整天咋咋呼呼的,哪有一点淑女样!”王冈没好气的瞪她一眼! “你……”何紫烟一噎,又道:“那你肯定是要把她送人,不然她不会哭的那么厉害!”“她还哭?呵!”王冈冷笑一声道:“她哭是因为她做错事了!因羞愧而哭!”“你胡说,她分明说是是负心汉!”“呵,不过是倒打一耙的伎俩而已!”王冈语气笃定,却是把何紫烟弄的不自信了,犹疑道:“果真?”“这还能有假!我可以去跟她当面对质!”王冈一脸坦然。“那走吧!”何紫烟不由分说的拉着王冈就往后院去。清荷自从闹过之后,便搬出后宅了,现在住在后院中的一个小院中。两人走进之时,清荷正倚在窗边,看着镜子顾影自怜。一见王冈进屋,她哼的一声,扭过头去,不想搭理他。王冈指着清荷对何紫烟道:“你看,我说的没错吧!她知道自已犯了错,现在都没脸见我了!”何紫烟一愣,这是那个意思吗?清荷也是气急,扭过头道:“我犯了什么错!我凭什么没脸见你!倒是你……”“你把探子带回家了!”不待清荷发作完,王冈轻飘飘的一句,把她后面话全堵了回去。缓了一口气,清荷又道:“她跟在我身边好多年了,我也不知她是探子啊!你却来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