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猴子!”
几人跟着大笑几声,提笔写下篇篇豪言壮语!又是一番互相吹捧,众人兴尽。王冈提议大家再次外出饮酒,几人拒绝,只说没有酒钱。王冈掏出银子,说由他来请,几人再拒,不是花朝廷钱买的酒,喝起来没滋味!如此只好作罢!王冈留在房中,穷极无聊之下,拿去进奏院送来的公文看了起来,看了半天,也是一脸茫然,不知其他的御史,是怎么从这些公文中找出弹劾的点的!无奈之下,他又跑去找其他御史讨来弹章学习,这一看就是一阵皱眉,大多奏章都是刻意找别人的失误,牵强附会去弹劾的!王冈脸色有些难看,倒不是他看不上这种手段,而是不会……又过了一会,他颓然的放下公文,他发现自已缺少一双发现劾点的眼睛!看来我还是不适合干这一行啊!王冈有些感慨,又看向其他人的弹章,不忿道:“这他娘的不是抬杠吗?”忽然,王冈眼前一亮,说起抬杠,他想起了一位故人!王冈翻身而起,快步冲出御史台。……城西大宅。“舅爷,你放开我,我不去做官,你再不放,我就喊了!”包不同被王冈拖的踉踉跄跄,猛的一把抱住门柱,说什么也不肯松开。“老包,你是干什么!不是让你做官,是让你去帮我的忙!”王冈拉扯着包不同,将他拽的摇摇欲坠,“别闹,快跟我走,这份工作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非也……非也……”包不同用手指死死扣住门柱,被拖拽的留下长长是指甲印,挣扎道:“舅爷,我就是江湖闲散人,做不得朝廷的鹰犬!”“那你现在从良了!”王冈毫不理会,只一味的拉扯。·9¢5~k¢a\n′s^h-u^.\c!o`m′“非也……非也……你这般强逼我,叫哪门子从良,分明是逼良为娼!”包不同眼见就要脱离门柱,急忙叫道:“邓老大、公冶老二、风老四,你们快来救我啊!”风波恶从房内探出头来道:“包三哥,老大和老二在吃饭喝酒,一时脱不开身,让我转告你,去吧!”“非也非也,吃饭喝酒怎能比上我们的兄弟情义啊!”包不同继续大叫道:“真不行,你来帮帮我也好啊!”风波恶摇摇头道:“我也觉得舅爷给你的前程挺好的!”“非也非也,再好的前程,也要心甘情愿才好啊!”包不同摇摇头道:“快去请老爷,他肯定不像你们这么想!”王冈不耐烦道:“我来之前跟那老匹夫说过,他同意了!别废话了,赶紧跟我走吧!”“非也非也,我们相处十几年,大家感情深厚,断不会如此!”“老包醒醒吧!其实大家都很讨厌你的!”王冈一把将他从门柱上扣下来,怜悯道:“你是一匹千里马,而能识你的伯乐只有我一人!”包不同望向那些兄弟,一脸的难以置信。王冈指了字,笑道:“重点是澄清玉宇!此乃我等御史之责!”“哈哈……合该如此!这般说来我们都是那只无法无天的猴子!”几人跟着大笑几声,提笔写下篇篇豪言壮语!又是一番互相吹捧,众人兴尽。王冈提议大家再次外出饮酒,几人拒绝,只说没有酒钱。王冈掏出银子,说由他来请,几人再拒,不是花朝廷钱买的酒,喝起来没滋味!如此只好作罢!王冈留在房中,穷极无聊之下,拿去进奏院送来的公文看了起来,看了半天,也是一脸茫然,不知其他的御史,是怎么从这些公文中找出弹劾的点的!无奈之下,他又跑去找其他御史讨来弹章学习,这一看就是一阵皱眉,大多奏章都是刻意找别人的失误,牵强附会去弹劾的!王冈脸色有些难看,倒不是他看不上这种手段,而是不会……又过了一会,他颓然的放下公文,他发现自已缺少一双发现劾点的眼睛!看来我还是不适合干这一行啊!王冈有些感慨,又看向其他人的弹章,不忿道:“这他娘的不是抬杠吗?”忽然,王冈眼前一亮,说起抬杠,他想起了一位故人!王冈翻身而起,快步冲出御史台。……城西大宅。“舅爷,你放开我,我不去做官,你再不放,我就喊了!”包不同被王冈拖的踉踉跄跄,猛的一把抱住门柱,说什么也不肯松开。“老包,你是干什么!不是让你做官,是让你去帮我的忙!”王冈拉扯着包不同,将他拽的摇摇欲坠,“别闹,快跟我走,这份工作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非也……非也……”包不同用手指死死扣住门柱,被拖拽的留下长长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