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弄明白了，他怎么就他妈做不到呢——

“你没有学院学分。”

“等等，什么？”

“我的意思是，从技术层面讲，你没有学院学分，因为对你来说，任何需要学院学分的东西都是免费的。”维利解释道，毫无疑问，他在电话那头正咧着嘴笑。

“真的吗？”杰克有点不敢相信地问道。

“杰克，即使我们永远是最好的朋友，你仍然是我的选民。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而且教团是为你服务的，而不是反过来。这也是我要明确一点的原因：这个教团是你的地盘。你的领地。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别管后果。如果有人让你烦透了，就杀了他们。如果他们的祖先想找麻烦，记住，地位和权力高于一切。而且作为我的选民，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在等级上高于你。如果你的选民身份暴露了，那也没关系——这迟早会发生。只要知道，即使在那之前，你仍然是邪恶毒蛇的选民。”

杰克沉默了一会儿。他皱着眉，又若有所思，最后才说道：“嗯，那还不错。那我想我就去上那门红龙授课的课程吧。”

“就这么做。我相信这对你会有好处——”

“等我先搞清楚战斗坩埚到底是怎么用的再说。说不定它还包括用坩埚敲别人的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