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
正当她失魂落魄地准备离开时,却在门口与守在那里的金繁不期而遇。
金繁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眼神中透着洞悉一切的光芒,显然刚刚殿内发生的事情,他听得一清二楚。
他看着上官浅那副垂头丧气的模样,轻声问道:
“怎么,上官浅,是不是觉得自己这一局输了?”
上官浅嘴角泛起一丝自嘲的苦笑,声音带着几分落寞:
“难道不是吗?我机关算尽,却弄巧成拙,非但没能离间他们,还险些把自己搭进去。”
然而,金繁却轻轻摇了摇头,眼中笑意更浓,笃定地说道:
“不,这一局,你赢了,而且赢得很漂亮。”
上官浅闻言,不禁微微一怔,眼中满是疑惑之色。
她抬头看向金繁,急切地问道:“我赢在哪里了?金繁,你别再卖关子了,快告诉我。”
金繁却故意故弄玄虚,并不急于点明,只是望着殿内的方向,悠悠说道:
“你想想,以殿下的精明,她怎会看不出你利用点竹的真实目的?
她大可以将一切隐患提前扼杀,可你如今还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这难道不奇怪吗?”
上官浅听闻此言,犹如一道惊雷在脑海中炸响,瞬间如梦初醒。
她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煞白,一股寒意自心底油然而生。
是啊,以玉燕的心思缜密,早在自己设计让点竹揭穿她真实身份,企图离间她与宫远徵关系的时候,自己就已然犯下了不可饶恕之罪。
依照玉燕往日的行事风格,自己早就该死了。
或者说,早在她将点竹带回来的时候,玉燕就已经猜到会发生什么了。
可是她还是让这一切发生了,甚至于让宫远徵医治点竹,就为了让她能有说出真相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