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样，发不出一丝声音。他的手微微颤抖着，缓缓抬起，最终落在了祁念瑶抱着他的手上。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地将她的手移开。

“你认错人了。”季之礼转过身，隔着围帽，静静地看着祁念瑶。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不像是他之前的声音。

“你是不是他，我很清楚。”祁念瑶的声音同样哽咽，“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她的手伸出去，想要拿开季之礼头上的围帽，好让自己看清楚他的面容。当她的手指触碰到围帽的瞬间，她却突然像触电般缩回了手。

季之礼缓缓地仰起头，努力不让眼眶中的泪水滑落，但泪水不受他控制，不停地从眼角滚落。

他紧闭着双眼，试图用这种方式来阻止泪水滑下来，但那股无法抑制的悲伤却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不断冲击着他内心的堤坝，让他的防线在瞬间土崩瓦解。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视线落在祁念瑶的脸上，心中的疼痛愈发剧烈。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揪心，像有一只大手不断地揉捏、扭曲，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对不起……”季之礼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从我们相识的那一刻起，我就一直在给你带来麻烦，季家如今会落到如此田地，这并不是你的错”

喜欢王爷有点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