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幅画的事还没解决呢,这又弄出一幅来。双手颤抖着打开了白牛月新拿出来的这幅画,捡起了放大镜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看到最后,稍微松了一口气。
“老白,这幅画是一副赝品,不值什么钱,这是谁送给你的?”
白牛月从抽屉里掏出了一个笔记本翻开看了看,说道:“这是血防站的周站长送来的!”
袁保正明白了,一定是周站长听说白牛月喜欢字画,他自己又没有现成的,不知道从哪里淘了这么一幅画来,说不定他自己还以为这是幅真迹呢!不过这样一来,也就好讲话了,纪委在认定证据的时候,也不可能把假的说成是真的吧!
离开了哭哭啼啼的白牛月,袁保正又一次来到了陆远航的办公室,这一次他却吃了一个闭门羹,应一伟告诉他,陆书记正在听汇报,请袁市长先去休息室等一下。
袁保正知道,这是陆远航有意给他来了一个冷处理,目的就是要杀一杀他的嚣张气焰。要是放在平时,袁保正可能还会感到有些不自在,但是现在他却不敢了,刀把子攥在人家的手里,不想低头也不行啊。
袁保正心急火燎地坐在休息室里,陆远航的办公室里却进行着另外一场别开生面的谈话。谈话的双方一个是这间办公室的主人陆远航,另外一个就是组织部长伍侥培。看到茶杯的水已经没有了热气,就知道两人的谈话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了。
“陆书记,这几天我们已经和一部分年龄偏大的干部分别进行了谈话,动员他们能够提前退下去休养,但是谈话效果很不好,没有一个人肯这样做的。”
陆远航笑了:“牵扯到了一个人的官帽子问题,哪里会谈几次话就能解决问题的。你们现在做的就是在这些人中间吹吹风,让他们提前有个思想准备而已,真正解决问题还要靠组织措施才行啊。”
组织部门同一些年龄偏大的干部谈话,也是陆远航安排的,对于这些人的安排,陆远航可以说是费了不少的心思。虽然这部分人的级别不是很高,但是几十年苦心经营起来的关系网却是非常庞大的。
他们的亲戚朋友老同事自不必说了,有些人还和一些身居高位的老领导有着这样或者是那样的关系,这一段时间给陆远航打电话最多的也正是这一帮人。陆远航也很清楚,这些人如果不能妥善处理好的话,要想把机构改革和干部定编工作搞下去是很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