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不为自己争取的话,那么她以后还是会被娘逼着嫁给老鳏夫老光棍,或者是糟老头,只要谁出的彩礼高,她娘就能将她嫁了,说的好听点是嫁,其实跟卖女儿没什么区别。
她在家属院生活过一段时间了,也考察过周围住的人,家属院里没有谁能比陈默更优秀的。
杜小燕站在雪地里,望着陈默消失的方向,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寒风卷着雪花扑在脸上,刀割似的疼,可她却感觉不到冷——心里烧着一团不甘的火,比这北风更烈。
“凭什么......”
她低声咒骂,手指紧紧绞着棉衣下摆,指节发白。
如果他对自己一点好感都没有,那天为什么会站出来替他出头,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更何况陈团长家里的那位刚生完孩子,肯定取悦不了他,她就不一样了,年轻貌美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自己原意就不相信陈团长能忍的住。
她忽然冷笑一声,抬手将围巾扯下,狠狠摔在地上。
猩红的围巾像一道伤口,躺在洁白的雪地里,她狠狠踩了两脚,又觉得不解气,索性蹲下来,抓起一把雪狠狠攥在手心里。
“等着吧,我一定能把陈团长勾到手”
转身时,她撞见了刚好回来的杜俊。
杜俊手里提着两瓶酒,看见她这副模样,皱眉道“小燕,你在这儿发什么疯?”
杜小燕立刻换上一副笑脸“哥,你怎么回来了”
“回来吃饭啊,你在这里做什么,围巾还掉在地上了”
没等杜小燕解释,刁英的声音从屋子传了出来“死丫头,让你洗个衣服,洗了半天还没有洗欢,你存心和我作对的是不是!你是要气死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