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心下暗道:“怎么这个女人总是看破自己的伪装?”
只待平复了情绪,他将那手主动的,缓缓的顺着他的喉结来回摩挲,精致的肌肤之上,瞬间起了一层红润的光泽。
而随着喉结的抖动,他嘶哑着说道:“有什么好说的,你弟弟不是日日跟着本王么?”
“本王今日在上书房之中呕吐了好几次,弘时那小子关切的问了本王好几回。”
“只是弘时越发的可怜了。”
允袐将话题往别处引去,听到这句的安陵容却眸中没了兴味,缓缓将手抽离:“鸿亲王被看重原是应当,王爷,妾身说过,妾身喜欢干净。”
她一语双关,意味深长的说着,随即她叹了口气,想到了竹息的事情来,面色如常试探的问道:“王爷,今日入宫可曾听着了什么?”
“寿康宫无事罢?”
这话一出,允袐的身子僵硬,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勾唇笑道:“本王在上书房,如何知道这些事,皇兄最重仁孝,倒是未曾听说这些。”
最重仁孝?
这四个字一出,安陵容的眸子之中已经染上了幽暗,她的手指缓缓的顺着允袐的衣袍不断的触碰,在察觉到那僵硬的一瞬,突而,允袐回过意来,他反手拥了安陵容入怀,近距离的接触,他甚至可以听着那锦袍之下的心跳。
甚至那瓷肌之上的细碎绒毛,他觉得他不能在曝露在她的视线之下了,她的目光就那般赤裸裸,就如能将他整个人层层剥开,来看到他的心。
安陵容埋在允袐的怀中,青玉琉璃簪从那松松垮垮的发间落下,落在含凉殿正室之中发出了一声碎响。
她的身躯忍不住轻轻抖动,一声闷响从允袐的怀中溢出:“寿康宫是不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