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江见了,也收起弓箭,提了大刀,杀入官兵阵中,直奔周谨而来。
周谨见状,只得忍着疼痛,绰了长枪在手,来战罗江。
不料罗江近战也是了得,周谨勉强撑了十余回合,就被罗江一道磕飞了长枪,赶上前来拿住了,擒回本阵。
官兵见了,心中惊骇,士气大损。
索超本在苦苦支撑,被鲁智深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正自叫苦,见徒弟被擒,心神动荡,被鲁智深找准时机,也一禅杖将他大斧打飞,顺势扑上去,将他撞翻在地。
薛永正带人杀到,两个士卒来将索超捆了,押回本阵。
鲁智深舞起禅杖,杀入官军阵中,狂风扫落叶一般,厮杀了一会,杀得官兵胆寒,顿时一哄而散。
鲁智深带人追杀了一回,俘虏了大部分官兵,只跑了五六百人,于是才心满意足收兵回寨。
索超、周谨师徒被绑在厅上,鲁智深三人看了,只觉这索超果真雄壮,是个好汉。
鲁智深看着索超二人道:“你二人兵败被俘,不仅要不回生辰纲,只怕还要承担败兵罪责,只怕是回不得大名府了!
依着那梁中书秉性,加上痛失生辰纲的怨气,只怕你二人有家破人亡之忧!”
索超见说,大义凛然道:“身为朝廷军官,自当忠君报国,就算兵败获罪,那也是朝廷法度。
我索超领兵作战,既领得军功,也受得罪责,还轮不到你这贼秃来说三道四,要杀要剐,尽管来个痛快。”
鲁智深闻言,笑道:“索超将军倒是忠勇可嘉,只是真的愿意就此草率赴死么?”
索超闻言,讥讽道:“难不成你这贼子还能放我回去?”
鲁智深道:“实话告诉将军,洒家并非邓龙,这二龙山如今,是我梁山地盘。”
索超闻言大惊,不知为何如此。
鲁智深将杨志遭遇说来,索超听了,顿时唏嘘不已。
原来那杨志,还有这般遭遇,果真是时运不济,命途多舛。
只是这老都管可恶,将自己师徒也陷在这里了,可如何是好。
鲁智深道:“索将军是聪明人,在朝廷为将,当知晓兵败后果。
莫说你只是个提辖使,就是那大州统制,郡府督监,一旦兵败,若无家族周旋,上司照管,也是要刺配充军,抄家败业的。
你果真要一力承担,虽死无憾么?”
索超道:“鲁提辖休要多说,在下并不惧死,只恨不能为国出力,战死沙场,死得不值。”
鲁智深道:“既如此,洒家不能放你回去送死,要为国捐躯,还不简单,只需北上燕云,死战胡虏,自可死得其所。”
索超闻言,茫然道:“如今宋辽结盟罢战,并无战事,如何征战沙场?”
鲁智深道:“此事说来话长,洒家便告诉你,边境和平现状,维持不了多久了!”
在索超和周谨惊讶之中,鲁智深将北边局势说知,又言明了梁山志向和准备,听得二人暗暗咋舌。
索超当下思索,这鲁智深是要招揽自己,才说出这些骇人听闻的话来,还是一切属实,梁山果真有此志向?
他不得而知,因此只是不来答复鲁智深。
鲁智深也不在意,将二人松了绑,软禁在后寨,命人严加看守。
第二日,派薛永带二百人将两人送往梁山泊,交给林冲处置。
朱贵接到薛永,得知战事,心中大惊,立即命人来接上山去。
林冲得知消息,赶来聚义厅中,见到索超、周谨,问了薛永经过。
得知鲁智深先劝过二人了,于是将秦明、呼延灼、关胜、杨志等人找来,有理有据分析一番。
索超二人听了,方知事情是真,一时倒是敬佩起林冲志向来。
杨志出列来劝说道:“二位可知,当初梁中书为何让我比武,还不是不信任你们大名府的军将,要培养心腹之人。
如今你们兵败被擒,梁中书必然不肯轻饶。
加上生辰纲入了梁山,断然没有还回去的道理,梁中书就算是为了这生辰纲有个交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