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亲眼见证世子在青州的所作所为,狼牙已经真正视其为主。+w,e′i`q,u?x,s¨._n¢e?t+
沈诗琪笑笑:“用得着什么名义?儿子孝敬父亲那是天经地义。记住,一定要避人耳目,尤其是崔家和陈王。”
顾晗看着沈诗琪有条不紊地安排一切,眼神亮起小星星。
他家世子就是好。
又能干又善良。
遇到这么个糟心的爹,还以德报怨。
待到狼牙领命而去后,顾晗十分好奇的问道:“世子,婆母不是说了,如今皇帝尚未明示让公爹前往边关么?你如何笃定这些东西能派上用场呢?”
沈诗琪又是一笑:“要不要同我打赌?”
顾晗一听这话立刻就躲远:“不赌不赌。每次都是我输,没意思。”
沈诗琪却是兴致勃勃:“小赌怡情嘛,你果真不想知道?”
一看到大兄弟这副表情,顾晗就知道又憋着坏主意,立场坚定地哼了一声,表示绝不上当。
“你不说就算了,我还不想知道呢。”顾晗哼唧哼唧,小嘴撅起,余光悄悄的瞥着大兄弟。
一般这个时候大兄弟就该过来哄他了。
果不其然,某人嬉皮笑脸的凑了过来。
“娘子别生气嘛,我说还不行吗。!x!i?a/n-y.u′k~s¢w¢.¢c!o~m′”
顾晗这才转过身来,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充满求知欲的看向沈诗琪。
沈诗琪凑到顾晗跟前,一双桃花眼弯成了月牙,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
“因为为夫我上知天文下晓地理,能掐会算,乃天命所归。”
她说着,还煞有介事地伸出两根手指,在眼前比划了一下。
顾晗的脸瞬间就垮了。
“你又胡说八道!”
顾晗气得扭过头去,直接回了房间。
“哎呀,真生气了?”
沈诗琪巴巴的跟在身后,十分不见外的贴了上去,手臂熟练地环住小媳妇的腰,下巴搁在他肩窝里,温热的气息喷在耳廓上。
“我这不是看你整日里对着那些图纸和铁疙瘩,怕你闷坏了,同你开个玩笑嘛。”
顾晗挣扎半天,愣是没把大混蛋推开,耳朵尖悄悄泛红。
“谁要你开这种玩笑。我说正经事呢。”
“这怎不是正经事?”
沈诗琪的手不规矩起来,顺着顾晗的腰线轻轻挠了一下。
“哄我家娘子开心,是天底下最要紧的正经事。”
顾晗被她弄得痒,忍不住缩了一下,还是嘴硬。
“油嘴滑舌,你不说就算了。*白^马!书\院! +已¢发+布*最+新`章,节·”
“因为……”
沈诗琪故意拉长了声音,在顾晗期待的注视下,她忽然俯身,在他唇上飞快地啄了一下。
“天机不可泄露。”
“你!”
“不信我能掐会算?”
顾晗没好气的白了大兄弟一眼,一脸‘你看我信吗’的表情。
“那我再算一卦。”
沈诗琪捏了捏顾晗气鼓鼓的脸蛋,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
“不信是吧?”
她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竖起三根手指。
“我算的卦。三日之内,京中必有圣旨,命镇北侯挂帅出征北境。”
这话掷地有声,不带半分玩笑。
顾晗眨了眨眼,脸上的薄怒褪去,换上了几分狐疑。
“真的假的?你又不是皇帝肚子里的蛔虫。”
“是不是,三日后便知。”
沈诗琪卖了个关子,拉着他回了房。
“这三天,你就等着看好戏吧。说完正事,咱们再说点更大的正事,今日玩点什么别的?”
“哎呀,顾瑾言,你这个色鬼!”顾晗的呼吸开始乱。
“夫人谬赞,我与夫人棋逢对手,旗鼓相当,琴瑟和鸣,乃是天造地设一对佳人。”
……
三日后。
“世子爷!夫人!京城来的信使!圣旨到了!”
顾晗看向气定神闲的大兄弟,脸上写满不可思议。
“你还真说对了?!当今神算子啊!”
沈诗琪好笑地刮了刮小媳妇的鼻子。
“傻瓜。这不叫神算,这叫人心。”
她拉着还处在震惊中的顾晗坐下,耐心地解释起来。
“当今圣上生性多疑,最忌惮的便是藩王与外戚。北境战事一起,陈王必定想借机染指兵权,这是皇帝绝不能容忍的。”
“所以,朝堂之上看似选择很多,实则无人可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