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才两句话的功夫就又要求继续说的还是自己,“那个,你分析完了就赶紧忘了哈,别老记着!这样不好。哦,对了,我倒是可以回答你最开始那句话,是有具体的人可以追责的!”
“诶?真的吗?哥你给讲讲?”爱民闻听此言,立马眼放精光的催促道。
“呃,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肯定有具体的人可以追责!你先讲完你的分析吧,我再仔细组织一下语言,试试看能不能说出来缘由给你听。”
“也好。那我继续说了。刚说到第一层,邵大牛和邵蒋氏,对于邵金山的存在并不关心,所以新寡的王灵秀就成了邵金山最好的选择。然后是第二层,邵大牛和邵蒋氏都因为王灵秀一个寡妇带着个前夫的女儿这样的身份,可能还有怀疑她克夫的因素,强烈反对邵金山娶王灵秀。哦,主要是邵蒋氏表示反对,邵大牛隐在幕后做总指挥去了。他肯定也是不同意的,只是没有像邵蒋氏那样宣扬的谁都知道,也没有当着邵金山的面儿明确表态反对。(小声)这也不像个家庭啊,这不是当官的那一套嘛,官大的指使官小的,官小的去对底下的人执行。”
“嗯?分析完啦?好冷啊,你先等会儿,我去把妈的‘烘篮’拿过来暖暖脚。”爱军说着就摸进还没有完全天光大亮的厨房去了。话说,爱民这两三个月都跟在谁身边学的这些东西?当官的那一套?我们家祖上有谁当过官吗?他怎么会知道当官的那一套是哪一套啊?
“好了,没说完你就继续吧。说完了我们就赶紧回去床上继续躺着得了,就哪怕不睡,被窝里总要暖和得多呀。嘶嘶......哈——”
“就快了,你用心听啊,不是说要感受到底哪里不对劲吗?最后就是我们今天看到的那个局面了,就是第三层,邵金山被逼得娶了邵敏雪的妈,又不上心,害得她妈在邵蒋氏这所谓的“过来人”的指导下,真的用尽办法想要生个儿子出来。因为过分看重这一胎,平时进补得太过了,生的时候又送医不及时,导致她妈难产一尸两命,就此没了......”
“我知道!弟媳妇她妈没了之后,然后就是邵大牛没了,邵蒋氏跟着也没了,没人管着邵金山了,他就真的娶了他心心念念的王灵秀了!”
“咳嗯,嗨,八字才刚一撇呢,她心防可好几重,哥你对我说就算了,千万不要当着敏敏的面儿提什么弟媳妇不弟媳妇的哈,切记切记!”整句话里,爱民就听见了“弟媳妇”一个词,然后就非常不放心略带羞涩地叮嘱他哥,还叮嘱了两遍。
“行行行,我一定切切记着!(小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出嫁呢,这心偏的。”
“说到哪儿了?哦,对,邵金山终于娶了王灵秀了,然后就是王灵秀和她带来的那个女儿叫邵招娣的,咋看敏敏咋不顺眼。因为她妈已经没了,所以她后妈就拿她当了假想敌,各种暗地里的折腾和刁难。据敏敏说,她后妈还想拿捏她的婚事,搞什么‘价高者得’,根本没把她当个活生生的人来对待!”
爱民说着说着就来气,没注意控制音量,果然就招来了,桂花。
“大哥二哥?大早上的,你俩不睡觉,蹲这儿干啥呢?不冷吗?”其实确切的说,桂花不算是被爱民的说话声招来的。她是被窝太舒服了,迟迟不想起身挨冻去厕所,只这会儿膀胱实在憋满了,逼的她不得不起来,要去后院才路过柴房的。
“......不冷啊”爱军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逞强还没表演完,就见桂花根本没准备听他们答话,径直脚下没停的直奔后院最近的那间茅厕里去了。
“哥,哥?喂,我说完了!”
“哦哦,说完了?太好了,我们回去躺着吧,被窝里暖和。”
“你还没说呢!到底哪里不对劲,还有你刚说肯定是有人可以追责的,就我说的这些,你说说可以追责的都哪些人?或者说是哪一个人?”
“事情还没发生呢,不需要追责任何人。最多你替弟(xi),替邵敏雪打抱不平,帮她多从娘家要些财物或者少往娘家去帮忙,也不管后妈带来的异父异母的姐姐,以及后面可能生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啊。发生了就找王灵秀啊,追责王灵秀,以及合谋高价彩礼娶了邵敏雪的男人啊。”
“啊?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啊!当然,日后国家肯定会加强移风易俗的教化之力吧,尽量不让这片土地上再产生跟邵大牛一样虚伪至极的男人吧。他自己不打算忠于婚姻,但又非要有个婚姻,同时要求婚姻中的女方忠于婚姻。更可恶的是,身体不行玩不了了就承认是自己身体不行玩不了了,还非死要面子给自己找的什么破借口,说什么因为生了儿子了才回归家庭的,我呸!管不住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