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脑袋嗡的一声,怪不得我刚才套她话,她那么利索的都说了,感情她是没打算放过我,知道我反正要变成骷髅死掉,所以有些事情跟我说了也无所谓。
果然,红姐娇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刚才你在套我话呀,你套我就说咯,反正你也是要死的人。”
我猛的站了起来,往后退了几步。
红姐说道:“怎么?你还敢反抗,你反抗得了吗?你的所有力量都被银甲衣给压制了。”
她拍了拍身上的银甲衣。
“这东西可是天底下最厉害的法宝,任你有通天手段也无法施展,别做无谓的挣扎,老老实实的伺候我,把我伺候的爽了,我还能给你个痛快。”
红姐一扯身上的纱衣,露出了洁白的皮肤。
怎么办?我脑子快速转动,可我实在是想不出办法了。
没有外援,自身的力量又无法施展,这特么是死路啊。
“别磨叽,快着点儿,别惹我不高兴。”红姐半勾引半威胁。
见我还是站着不动,她竟猛的上前拉我。
就在这时, 吱呀一声,木屋的门突然被推开,裹挟着寒夜的冷风,将桌上的烛火吹得明灭不定。
一个身着紫色纱衣的身影立在门口,月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轮廓,肩头同样披着流动着银光的甲衣。
那银甲衣与红姐身上的如出一辙,暗纹在微光中若隐若现,仿佛活过来的古老符咒。
之前阴娘子说,这银甲衣一共有三件,两件小的,一件大的,看来那两件小的,就是红姐和这个紫衣女人身上的。
由此可见,这个女人身份也不简单。
“紫绡,这是我的木屋,谁让你进来的?”红姐阴沉着脸问道。
"红姐真是好兴致。"
紫纱女人轻笑出声,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刃。
她缓步走来,纱裙扫过地面,竟未发出半点声响。
我这才看清她的面容,眉如远山含黛,眼若秋水盈盈,清秀的五官却透着股说不出的冷冽。
这张脸让我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可任凭我绞尽脑汁,记忆里却寻不到半点与之匹配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