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只觉鼻子酸得像是被柠檬汁泡过,眼睛被迫流出生理性泪水。
好好的人,长这么硬干嘛,可疼死我了,从小到大,我就没碰到过这么硬的东西。
我眼含泪花、手捂着鼻子,抬手就在他裸露着的胸口捶了一下,委屈控诉,“你怎么那么硬?硌死我了。”
话音未落,铁血的脖子莫名倏地红到滴血,连露在外边的上半身,都变成粉红色,异常妖娆美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