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岳点点头:“说得对。”
叶静宜道:“方小雅这么做,是因为她想和你在一起吗?”
“你觉得呢?”林岳反问。
“我……”叶静宜迟疑了一下,“不知道。”
“我知道。”林岳干脆道。
“你知道什么?”叶静宜注视着林岳。
林岳缓缓道:“我知道小雅这么做,不管她还有没有别的心思,但有一点是肯定的。”
“哪一点?”叶静宜道。
“她想把我从不如意的婚姻中解脱出来,想让我过的开心。”
叶静宜点点头,又好奇,这家伙的婚姻到底有多不如意,到底让他感到了怎样深重的痛苦,以至于方小雅要出巨资来拯救他?
但好奇也没用,叶静宜知道林岳是不会告诉自己的。
叶静宜想了下:“方小雅对你真的很好,我觉得你们挺般配。”
林岳心里一阵迷茫,方小雅对自己真的是没的说,可是,自己对方小雅为何总是涌动不起那种感觉呢?以前是因为自卑而退缩,那现在呢?依然自卑?还是因为和章梅这耻辱的婚姻,让自己对情感产生了深深的恐惧和逃避,不愿意接触那个神圣而敏感的字眼了?还是因为其他因素?
想到这些,林岳一阵心悸,感觉自己的情感世界现在一片麻木,充满了浑浑噩噩。
似乎,在这麻木和浑浑噩噩中,自己宁愿在生理的释放中麻醉自己,在释放中寻求短暂的欢愉和安慰。
这似乎很卑鄙,又似乎很堕落,但自己现在似乎又别无选择。
林岳暗暗叹息,下意识摸出烟,看看叶静宜,接着又放回口袋。
“抽吧,没事的。”叶静宜道。
林岳又把烟拿出来,点着一支,深深吸了两口,看着叶静宜,沉默片刻道:“其实我现在最不愿意谈论的就是感情的事。”
叶静宜点点头,似乎有些理解林岳这话,看来他真的被和章梅的婚姻伤地很深很重,对婚姻和爱情产生了无比的恐惧,所以才会如此说。
“但你现在不是如此吧?”林岳道。
叶静宜皱皱眉:“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心里一直有那个什么小北啊。”
叶静宜不由心跳加速,心里涌起难言的滋味,一时不知该如何说了。
看叶静宜这样,林岳知道那个不知姓啥的小北在叶静宜心里的位置很重,不觉有些妒忌,擦,不知这小北到底是何种牛人,竟能让叶静宜这么一天姿国色的大美人如此牵挂。
随即林岳又觉得自己这话题有些无聊,把烟熄灭,端起杯子:“不谈了,喝了,吃饭。”
然后两人干了,吃过饭,林岳看时间不早了,起身告辞。
走到门口,林岳看着叶静宜:“现在心情好些了?”
叶静宜点点头:“和你聊了这么多,心情好多了,真的要谢谢你。”
“那就好,祝你天天有个好心情,走了。”林岳摆摆手离去。
林岳走后,叶静宜坐在沙发上,回味着今晚和林岳的谈话,陷入了长久的沉思……
此时,郊外,江边一家私人会所的单间里,幽暗的灯光下,唐树森和楚阳正在一起喝茶。
白天发生的宁海龙的事,让唐树森和楚阳都感到很意外,他们的意外不只是宁海龙被两规,更重要的是,他们事先对此竟一无所知。
楚阳忧虑地看着唐树森:“唐书记,毫无预兆,宁海龙怎么突然就出事了?”
唐树森眉头紧锁:“恐怕也不是毫无预兆,只是这预兆我们没有觉察到罢了。赵晓兰下午告诉我,是她带人对宁海龙采取的两规措施,而她在去市公安局之前,郑世东一直没有告诉她要办的人是宁海龙。”
“为什么会这样?莫非是郑世东对赵晓兰不信任?”楚阳不解道。
唐树森摇摇头:“这倒未必,两规处级干部,必须要得到安哲的许可,我猜这保密应该是安哲要求的,既然安哲有这要求,郑世东自然没有必要冒任何风险。”
“安书记为何要办宁海龙?”楚阳道。
唐树森沉默片刻:“从表面来看,是因为安哲暗访市中区严打,发现了宁海龙弄虚作假的事,还有那个洗浴中心被端,牵扯到了宁海龙。但细细分析,恐怕安哲办宁海龙或许还有别的意图……”
“什么意图?”楚阳一时没反应过来。
唐树森抬头看着楚阳缓缓道:“我想,安哲这么做,不外乎两个意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