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当铺太黑,旁人就不会再进他的当铺。
打归打,商人的名声还得要。
“再不然……”
乍然出门,沈清棠冻得打了个激灵。
春杏给沈清棠拢了拢衣衫,招手示意车夫把马车赶过来,自己站在上风口给沈清棠挡风。
沈清棠继续说完后半句:“他怎么砸的咱们糖水铺子,咱们就怎么把他的酒楼给砸了!觉得砸酒楼不过瘾,也可以把他名下那两家青楼的后院也给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