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柯失笑,“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没结过婚,不懂成亲的烦恼,按理不该胡乱劝说。但是我了解你。自从来北川之后,你从来没使过小性子。气成这样必定是季宴时不对。”
沈清棠听着二哥不由分说的偏袒自己,抿首的唇角又缓和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