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的捞住差点摔倒的小糖糖或者小果果。
无所事事的沈清棠,托着腮说风凉话,“季宴时,你不累吗?”
他明明不用这么忙。
老老实实在山谷或者在衙门忙公务就是了,非要跟她身边,还得抽空办公。
明明李婆婆、向春雨她们都在,却非得亲力亲为的带孩子。
在她看来就是自找苦吃。
季宴时放下笔,从炭炉上取下壶倒了一杯温热的奶茶,推到沈清棠面前,接着提笔疾书,顺便回答沈清棠:“跟你们在一起,不累。”
和你们母子在一起,做什么都不累。
沈清棠:“……”
两手贴在脸颊上。
许是炉火太旺,她脸颊才这么烫。
她别过头躲开季宴时深不见底的黑眸。
过了一小会儿,沈清棠又忍不住回头看向季宴时。
他这种平淡语气里暗戳戳藏的情话总是让她难以招架。
都说专注的男人最帅。
季宴时本就皮相好,长睫微垂,挺鼻薄唇,五官线条如刀刻斧凿,煞是好看!
尤其一身绯色衣衫,更显他容貌妖艳。
“夫人若是愿意,本王不介意到夫人房中,让你从头看到尾。”
沈清棠:“……”
这回热度从脸上蔓延到耳尖。
沈清棠口是心非不肯承认是看他,“你别自作多情!我只是纳闷你为什么总穿红色衣裳?”
清醒的时候穿,不清醒的时候也穿。
沈清棠只是随口扯了个话题,没指望季宴时回答。
毕竟,她曾经问过向春雨、秦征他们。
他们对这个明明很简单的问题却绝口不答,连句敷衍的“他喜欢红!”都不给她。
沈清棠便知,红衣背后也有故事。
季宴时提笔的手顿住,在墨汁滴落在纸上之前,把笔提起放回砚台,掀眸看着沈清棠,“真要听?”
沈清棠立刻摇头,“我其实也不是那么很想知道。”
季宴时轻勾了下唇,无奈摇头。
在对他的事情上她总是这样。
像只探头探脑的小兔子,明明对他很好奇,可只要他靠近,她就缩回自己的窝里。
可惜,有些时候他不能纵着她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