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盲课程并通过考核的奴隶们,正式获得自由!”
人群中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那些曾经的奴隶们激动得热泪盈眶,他们互相拥抱,有的甚至跪在地上亲吻着这片给予他们新生的土地。
“从今往后,你们不再是任何人的财产,而是卡德拉山根据地的自由公民!你们拥有和所有人一样的权利,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方式!”
“为了纪念这个特殊的日子,我宣布,从今年开始,每年的五月十七日将被定为解放日!这是属于所有人的节日!”
“我们永远不会忘记,在这一天,世世代代对着老爷们卑躬屈膝的奴隶们第一次变成了人!”
欢呼声再次响起,人们举杯相庆,庆祝着这个属于他们的胜利时刻。
在广场的一角,瓦伦丁坐在一张简陋的木凳上,手腕和脖子上的禁魔戒具在篝火的映照下泛着冰冷的光泽。
他身旁是赫斯提娅和尤斯提修斯,两人同样戴着禁魔戒具,但神情已经没有最初那般紧绷。
三名俘虏虽然被允许参加庆典,但他们身后站着四名持枪的战士,目光警惕地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即便在这样的欢庆时刻,革命者们也不会放松对这些危险人物的戒备。
瓦伦丁的目光扫过欢庆的人群,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不久前,这些在他眼中不过是卑微贱民的人们,正对他进行着审判;而今天,他们却在庆祝着自由和丰收,脸上洋溢着他从未在任何农奴脸上见过的真诚喜悦。
“真是荒谬。”瓦伦丁低声喃喃,声音中既有不屑,也有一丝难以言表的困惑,“这种乌合之众的闹剧居然能持续这么久。”
赫斯提娅轻轻叹了口气,没有接话。这些天来,她和尤斯提修斯已经渐渐习惯了这种囚徒的生活。
每天早上,他们被带到农田劳动;晚上则回到监狱中,接受那些所谓的“思想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