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上轻敲,节奏散漫,目光却如钩子般钉在我脸上,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让人琢磨不透。
我迎着他的视线,对这位前家主一点不带怕。成也好,败也罢,横竖都有路。“呵~”忽然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我说你要早点这么有干劲多好,哪至于当年被人欺负成那样。”我挠挠脸颊,“此一时彼一时嘛。”若不是林方媛生了孩子,他们领了证,一切尘埃落定,我哪敢这样明目张胆地亮出爪牙。齐晨渊颇为淡定地搂过时争的肩膀,整个人往沙发里陷得更深,姿态悠闲得像是在午后花园里晒太阳。“林妹妹,我齐晨渊今天把话撩这儿,有什么放心大胆去做,但凡有需要搭手的地方,尽管开口,出了事我兜着。我齐晨渊最喜欢热闹,尤其对那人,你知道,我向来看不惯。”他的指尖不轻不重地敲了敲时争的手臂,语气里透着分意味深长,“你有句话讲得对,‘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局面早已大变。该算的账得逐一清算,该讨的债得彻底厘清,积压多年的恩恩怨怨总归要有个了断。未来的结局,或许会比你心里预想的还要圆满也说不定。”大佬讲话就是深奥。不过既然齐晨渊松口,算是完成最重要的一环。我不由松口气,对着齐晨渊甜甜一笑,“谢谢,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