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脸色惨白如纸,肩部的剧痛让他几乎昏厥,却仍强忍着那份痛楚,“殿下,当年,,当年,,草民真的什么也没做啊!”
元林愉闻言,眼神愈发冰冷,手中匕首猛然拔出,夏力只觉一股剧痛袭来,疼得他撕心裂肺,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仍强忍着没有落下。
“殿下,,殿下,,草民,,真的,,没做什么。”他的声音颤抖,几乎无法听清。
元林愉冷笑一声,手中的匕首再次逼近,力度之大,仿佛要将他的肩膀穿透。
“挺能扛啊!还不肯说实话是吧?你是觉得你之前的话颠三倒四,本王就听不出来吗?一会儿问本王怎么知道的,一会儿又说你当年什么也没做,怎么?跟本王玩起‘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游戏来了?”
夏力疼得几乎要昏过去,最终咬破了下嘴唇,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当年云州那场大火,确实处处透着蹊跷。主要是发生的时间点太奇怪了,刚好是您的外祖母大寿之日,又是您小舅舅驻守边疆与敌军僵持的关键时期。那晚,府上的人除了您和嫣妃,几乎死伤殆尽,连周边洒水救火的人都没有,所以实在太过蹊跷,草民才那么说的。”
元林愉闻言,冷嗤一声,似乎对这个回答极为不满,手中的匕首再次狠狠戳了他一下。
“还嘴硬是吧?你最好说点本王不知道的,还有,劝你好好想想你今日为何会坐在这里。本王可从来不会轻易冤枉任何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