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能如何呢,发现了就消灭掉,发现一批就解决一批!”蒙文放下机密文档,脸上满是决绝之意。
哼……李昊点头回应,却没有多说什么,不过在他看来,简单的暴力手段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理想方法,否则那些历史上的人为什么会奔波劳累至最后一刻呢?
他的出发点并不是像古代哲人那样享受旅途中带来的闲适惬意。
以秦朝时的交通工具条件,以及皇帝身体状况,出巡全国肯定是一种极度消耗的经历!
制度内部出现了问题时,只治表而未治本的做法是不足以应对长期挑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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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文随后悄声说:"根据现行规定,张三家被灭门之后,名下的奴隶将自动恢复平民身份,并且他们的家产会重新分配,这样下去……"
强制剥夺豪强资源并重新分配土地……李昊微微一笑,虽然心中有所憧憬这种画面,但这在当前的大环境下完全是不现实的事情。
蒙文支持王强的行为实际上类似于后来汉代的一种迁移制度。
每个成年男性可以耕种大约百亩土地来维持一家五口的基本生活保障,这一概念反复出现,为什么总是以这个作为基准值?
当李昊回想外出期间的亲眼见闻和脑海中的相关未来认知时。
答案呼之欲出——生产力!因为百亩耕地提供的作物恰好足够供养一家人维持生计的平衡点之上。
秦国之所以能在六国战争中占据优势地位正是因为其每亩土地的产出量比其他国家更大,在相同比例之下能够给予国民更好的食物营养。
一旦引入现代化曲柄设计的犁具后,在相同劳动投入条件下原先需耗五位人才能完成的工作可能减少为四个人就完成了,也就意味着家庭成员理论上可能拥有更多可耕种的土地面积。
同时联想到近代北美大陆大型农场的运营模式和如今沿霸河边矗立着的座座现代工厂。
在农业主导型社会里,国土扩张等于劳动力增长机遇,土地所能供给的工作岗位数量相对固定。
汉代初期能够顺利施行这种人口重组战略正是因为国家在对外开拓过程中新占领大量适合开发为耕地区域从而安置新增户籍。
建立稳固基础统治结构使得地方富豪阶层无法轻举妄动。而到了晚汉时期由于疆域扩大停滞后再次面临困境——即皇帝临终询问大臣为何表面太平却依旧民众困苦犯罪频发。
此时政府再难以通过大规模无偿划拨国有田土给予农户,转而加强对既定富户打压,形成了不良循环致使普通个体农户稳定生活受持续威胁。
最终原地停滞成为不可避免结果。
我不过是参照旧史试图开创属于自己的时代路径,让传统制度焕发
五六名身材壮硕的牧场工人齐心协力,才把一匹母马半拖半拽地固定在木栏前。毕竟这是匹重量级的大马,发起怒来,四五个人也勉强才能制住。
母马被固定好后,一个工人用绳索套住了它的前蹄之一并将其抬起。
看到一切就绪,雄马才被牵入场内。
接着是一系列艰难的动作,直到最后一步完成。
整个过程对雄马来说显得平淡无奇,结束之后它就慢悠悠地走开了。
“我认为大王您这个方法值得推广到各地牧场。”一位名叫子安的官员称赞道。
“这正是朕带太牧来这里的目的。”国君文景微笑着解释。
马匹要踢人,需要前腿做支撑;当仅一条前腿站地时,就算想踢也很难办到。
在木质棚屋里,配种完毕的母马被牵开,另一匹待育的母马又来到现场。
相比寒冷的云中地区,此时中原温暖得多,加上营养充足的人工饲养,这些从北方来的马群较以往更早进入繁殖季。
所以那匹刚完成任务的公马很快又恢复了斗志,前蹄急切地扒着地面,嘴唇翘起不停嘶叫,在文景的眼中显得既滑稽又有趣。
看见自己设想的方法有效果,他对围观的兴趣减弱了许多。他拉着还想多看会儿的子安走出院子,打算去别处巡视。
经过一群挖沟渠的人,他心中思考起占城稻选育的问题。
这一时代的水稻种植技术仍停留在"火耕水耨"阶段。
即通过火烧田里的杂草清理耕地,称作火耕。
等秧苗和杂草同时冒出头,便灌水淹没土地以抑制野草的生长,但稻作物能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