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再推辞,感激的应是离去。
他走后,张贵忍不住道:“这慈人会还真有两把刷子,一个两个倒也罢了。 上万名,能凑成五千户,服服帖帖的青壮奴仆,简直比的过我平阳张家百年生聚之力了。” “有钱可使磨推鬼。 一笔买卖就是黄金十万两。 又有什么事做不到呢。” 张贵哑然失笑,“那倒也是。 对了八贞大伙计,你刚才说我来了就有了商量。 不知是想商量什么事啊?” “咱们这样的人留在望北庄,除了顶缸还能做什么事。 就是大年快到了。 你我二人难道真就留在这已经是外人的破庄子里,过完腊月过正月不成。 不如商量下轮值。” 这是看张贵年轻,拿他当枪使了。 张贵却没发作,轻描淡写的道:“成啊。 我今天来望北庄前族中‘司农房’传下来的原话是: 去‘望北庄’找张八贞大伙计,自然就会知道要办的差事是什么了。 咱也别按位份谁主谁从了,反正就像你说的,此时此刻留在望北庄的人除了顶缸,也没事可做。 就当你告诉我的差事是每人在这轮值呆一天。 到了大年三十去司农房请假都歇着如何?” 张八贞听了这话脸色顿时暗了下来,闷声说道: “张贵伙计头戏言了。 饭我吃饱了,出去走走,消消食。” 说完直接起身而去,很快便不见了踪影。 “人家让你来背锅,你不想着怎么反抗反而想着给我扣锅。 猪队友啊。” 张贵呐呐自语了一句,继续吃菜喝酒。 等赵三十回来,让他泡了茶喝过后,看似无聊的在庄子里溜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