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莽象表态道。
他不知道莽象在西海,但他依然必须把献忠当做日常,全力的表现。
有时候,王玉楼会认为自己活的像个笑话。
但有时候,他又会坚定的认为,这其实也是修行。
修不了大忍耐,怎么可能走过那刀山火海般的攀登之路呢?
不可能的。
“您是说?”顾通明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听懂了王玉楼的意思。
王玉楼抬起胳膊,看着如玉般漂亮的手,平静的开口道。
“嗯,我毕竟是宗门任命的南叶国国主协理,如果南叶八十三实在不愿派人,我就亲自抓。”
在西海时,他不愿意手染鲜血,可依然手染鲜血了。
他的手,不属于他,他也不完全属于自己,他是莽象的门徒。
王荣远之死,提醒了王玉楼。
祖师的恩情,是要还的,王氏的当家人,目前有三个,王景怡、王显茂、王玉楼。
他们三人,每一个都不能退,退了,连累的不止是自己,还有王氏的几万族人(连带王氏凡族之人)。
被冷落、边缘化、实力衰退、守护不住利益、被群狼撕咬,这不是危言耸听。
“这能谈的话,最好还是谈一谈。”
顾通明有些无言以对,他没想到,王玉楼最后选了个最无脑、最简单、最呆逼的做法。
——
南叶国。
繁华的都城中央,矗立着一片恢弘的宫殿群。
宫殿不是凡宫,而是仙宫,仙宫之中,更是有诸多修仙者守护。
骑着黑龙马落在仙宫的正中央,王玉楼没有在意南叶国修士那充满敌意的眼神,他身上的万夜永明法衣,就是最好的通行证。
至于敌意,就更不用在意了。
王玉楼就像一个死神,走进了南叶国这家的家门,南叶国的修士,怎能不敌视他呢?
大妖黑龙马,在众多修仙者的敌意中,甚至感到了一丝久违的战意。
它昂首阔步,甚至还故意流露出了大妖的妖气,吓了南叶国修士们一大跳——他们还以为王玉楼是想动手呢。
“你就是玉楼吧?”
南叶八十三终于坐不住了,王玉楼实在不把自己当外人,拉着十几名筑基就在南叶国的仙王宫中散步,搞得他好像才是此地的主人似得。
看着天空中,凌空而立,衣袂飘飘,面如晨星,风姿非凡的南叶八十三,王玉楼一句话都没说。
“嗤~”
黑龙马打了个响鼻,似乎是在表达自己的无所畏惧。
“玉阙道友来此,是想和国主谈一谈往前线派人助阵的事情,哈哈哈哈。”
顾通明终于看懂了王玉楼的意思,他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这辈子应该是没什么机会开紫府了。
三十多岁的小登啊,他怎么敢的?
“玉阙.道友?”
南叶八十三玩味的重复着这一称呼,心中确是警惕了起来。这王玉楼,怕不是个沙比?
其实,众多红灯照同门,对王玉楼的称呼是极其有意思的。
第一个喊玉阙的人,已经不知道是谁了。
但大部分比王玉楼修为高的人,都会默契的喊王玉楼玉阙道友,而不是玉阙师弟、玉楼师弟——尤园喊了一声,差点自己把自己吓死。
这种称谓,体现了充分的尊重,属于极聪明的叫法。
其实,这也是王玉楼有意塑造的局面,人的名,树的影。
树高了,影子也高,人的名望高了,地位也高,都是一样的理。
“国主,我们南叶国需要派三百名练气、二十名筑基入前线,这是祖师的意思。”
王玉楼聛睨的骑在雄健的黑龙马上,说话的声音明明不大,但却起到了全场皆默的威慑力。
三百名练气,二十名筑基,差不多一次性抽调了南叶国三分之一的核心人手(练气必定是中高阶的)。
如此规模的征调,哪怕在两宗大战的时间节点,也显得过于可怕了。
这么说吧,征调两次,南叶国就完了——人心会散。
跟着南叶国混,是为了修仙而来,如果刮的太狠,南叶国的修士是会跑路的。
曾经的妙峰山,就是个例子。
老李开紫府前,反复压榨妙峰山,蚊子腿都要刮两遍,刮的妙峰山练气修士被迫出来做劫修,还有个劫到了王荣远头上。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