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下午刮风也不例外,连队里不知什么时候又传起了八卦消息,说二连又来了个傻子,钟跃民没搭理,后来宁伟和张海洋也加入了,所谓的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一段时间下来,两人跟满囤的关系倒是亲切了不少。
“跃民,这个礼拜休息日,你可得好好请哥几个吃一顿”,
张海洋道:
“我们这每天一早陪你来扫院子,说真的,就是在自个家,我也没这么勤快过,你说为了你,我这容易嘛我!”
钟跃民把手里扫帚当棍子用,在手里转着玩,边道:
“我可没让你来跟我一块扫院子,说得我是周扒皮一样,虐待你这长工的,嫌累啊回被窝里睡觉去,没人逼你。”
“海洋,宁伟,你们不用这样子!”
吴满囤道:“这院子俺和跃民扫就好,你俩去歇着。”
“咋的,满囤”,张海洋打趣道:
“怕我抢了你的功劳?”
吴满囤憨笑一声,继续扫地,知道人跟他开玩笑。
“满囤,有个事我一直想问你,你别生气啊。”
“海洋,你说!”
“我也是听别人说起的”,张海洋道:
“你刚进部队那会,正步训练,练了三个来月,简单的左右还分不清,打靶练习,几枪下来,没一枪上环,都脱靶了,听说把你们连长气够呛,因为你,二连的流动红旗也被我们一连夺走,对你意见很大。”
吴满囤挠挠头,
“海洋,俺这人笨,进部队之前,就一直待农村,从没出去过,我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俺们那县城,也没上过学,这……这什么也不懂。”
“我不是说这个!”
张海洋道:
“我是说,你这枪械射击不行,但格斗这一项是真厉害,我们一连的连长老刘,那之前可是在团里举行的格斗比赛中,获得过第一名的,罕有对手,你竟然能把老刘给掀翻,厉害啊,我看你身手了得,以前不是在少林寺练过吧?”
“海洋,少林寺在哪俺都不知道,哪有什么练过”,吴满囤道:
“俺们沂蒙山区,野猪不少,那个大的,四五百斤,浑身黝黑,皮毛跟钢针一样,呼哧呼哧大喘气,那森白的獠牙十几公分长,在山林里,老猎人最怕就是碰到这种小山般狂暴的野猪,我之前跟着村里一个猎人学打猎,在山里经常遇到野猪,就跟着老猎人学了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