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散,多少我都能吃下,省得你这一家家跑,省时省力还不用冒大风险被投机办抓住,怎么样,这买卖划算嘛?”
“天上不会掉馅饼,就是掉也不可能砸我头上”,钟跃民道:
“说说你要的报酬吧。”
“小子挺机灵”,络腮胡道:
“行,是个明白人,我就不跟你绕圈子,你的货我要一半的利润,不多吧?”
“哈哈哈……”
钟跃民大笑,真给逗乐了,
“龙哥是吧?你可真会开玩笑,这手套白狼套的好啊,上下嘴皮子动一动,就要我一半的利润,你直接说抢就得了呗?”
“你小子别不识好歹,没我允许,往后你别想在这一片兜售。”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钟跃民道:“全京城鸽子市多了去了,我还差这一处?这年头物资紧张,我还怕卖不出去?笑话,当我是三岁小孩呢,忽悠吓唬几句就成,我跟你们讲,你们挑错人了,骗小孩老太太去吧。”
络腮胡沉声道:“这么说你是拒绝我的提议了?”
“啊,怎么着吧?”
“行,那今儿我龙哥就得给你立个威,让你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给老子围了……“
几个小弟冲上来,
“哎,流星!”钟跃民突然一指天空,大喊一声。
几人下意识反应,抬头看天,钟跃民趁这工夫窜进了一边的灌木丛,络腮胡瞅着黑乎乎的天空,连颗星星都没有,狗屁流星,回头一瞧,人没影了,恼羞成怒,
“小王八犊子,敢诓你龙哥,给我追,老子要活剥了他的皮。”
几个小弟要摸进灌木丛,突然一人多高的灌木丛剧烈的震颤起来,“哗哗哗……”,肯定不是人的动静,慌了,
“龙哥,这……这里头不会有野猪什么的吧?什么动静?”
“屁”
朱龙狠狠拍小弟一个脑瓜,“你脑子进水了,这里是京城,不是山区,有个毛的野……”
话没说完,只见一头黑乎乎如铁塔般的玩意从灌木丛窜出,把几人撞得人仰马翻,疼得瘫地上哭爹喊娘,朱龙忍着痛余光瞥见好像真是一头大野猪,至少三四百斤,这还不算,最特么惊悚的是猪背上好像还骑着个人,
大晚上的,见鬼了不成?
十来分钟后,空间里,钟跃民在猪圈边,对里头的野猪道:
“行,今儿算是你立功了,回头再给你找几个妾,你给老子多使使劲,多生出些猪崽子出来。”
这野猪听懂一般,哼唧哼唧,又趴一头母猪背上去了。
——
——
后面几天,钟跃民每天早起,躲进空间,要扎半个小时的马步,对于他这种练武‘新人’来说,有些难了,别说半个小时,做到姿势标准按他师傅要求的马步,一般人几分钟都坚持不下来,他能坚持个十来分钟算不错了,再久双腿发酸发软,身上跟火燎一般,这根本不是光凭意志力就能坚持的,
不过他学到了个‘窍门’,空间不是有仙泉,这玩意能吸引鱼群争相上钩,庄稼蹭蹭往上长,鸡、鸭下蛋逆天,说不定对人也有益处,便尝试了一下,效果还真逆天,一口下去,沁人心脾,温凉之意走遍全身,那火燎感瞬间消失,酸软疲惫大幅减轻,感觉就像注入了一强心剂一样。
这让他如获至宝,有仙泉在,别说半小时,三四个小时也成,按他师傅说的,你要能稳扎马步三四个小时,脸不红气不喘,心如平镜,铁牛功的第一层养气功法,算是成了,要知道,小阳练到这一层,可是足足八九年。
他他娘成武学奇才了!
《红色娘子军》演出当晚,罗芸来到周晓白家,开门的是周晓白母亲陈亦君,面容姣好,周晓白的眼睛、鼻子都随了她母亲,温婉淡雅,肤色白嫩,光看样貌,顶多三十左右,要跟周晓白站一块,不知情的还以为姐妹俩呢。
“陈姨好。”
“小芸过来了,晓白还在屋里换衣服呢,你进去找她吧。”
罗芸进了屋,径直去了周晓白卧室,见闺蜜床上零零散散放了一堆的衣服,过去道:
“晓白,这是要干嘛?出远门怎么着?”
周晓白见来人,忙道:
“罗芸,你来得正好,帮我看看,选哪一件好?这件红白相间的外套怎么样?要么这呢子大衣,配上高领毛衣?还是直接军绿装……哎呀,我都挑花了,不知该穿哪件。”
罗芸站一边看着闺蜜“咯咯咯”笑,也不回应。
“你傻笑什么啊?”
“晓白,你不对劲,不对……”罗芸道:
“应该说上次咱跟钟跃民他们分手后,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