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泠,你没事吧…”,面纱被掀开,少女面容惨白得吓人,但她仍强装平静,见此情形,皇斗一方顿时怒火如织。
“千手修罗是吧,我们本无冤无仇,这场比试也只是堂堂正正的切磋较量,台上我们皇斗的确输了。”
独孤雁发言铿锵有力:“但台下也绝非是能任由你们欺侮的,方才你威胁要我们死?好啊,我独孤雁倒是看看你如何取我性命!”
其余人也同仇敌忾起来,“今日起,我石墨、我石磨、我玉天恒……我皇斗便与你千手修罗势不两立……”
与皇斗交过战的,都清楚皇斗战斗力,他们并非败者无能狂怒,为自己挽尊。
但总有人分不清二五八万。
“让你们医治个人就脚软手软,还不是你自己魂力修炼不到家……嗷!怪不得输给我们史莱克…”。
打赢比自己等级强一截的皇斗让马红俊甚是得意,于是情不自禁挤兑起对方。
“行了,马红俊,少说两句。她刚才一人拉起三四人的恢复,魂力耗尽也属正常…”。
宁远山帮皇斗说起话来,史莱克这帮人的言行举止愈发令他厌恶。
“奥学长,劳烦送些香肠给那个面罩黑纱的魂师”,宁远山面色有些阴沉。
他穿越斗罗以来,这一次遭遇已算得上要命的危机,而且并非对敌不过陷于人手。纯属自己蠢笨,小瞧唐三行事的疯癫。
“我说,小宁子,你怎么老是胳膊肘往外拐啊……怎么?也想像某人一样背叛我们史莱克么?”。
戴沐白看了朱竹清好几眼,这话明显意有所指。他不满宁远山方才在斗魂场上搂抱朱竹清的行为,此刻开口发难道。
“我与皇斗无冤无仇,佩服他们在斗魂场上的表现,有心与其结交。既然战斗已经结束,他们受伤甚至濒死,我进行救治有何不可?”
戴沐白不以为意:“他们自己技不如人,就是死在斗魂场上也怨不得旁人……”
唐三也开口申辩道:“斗魂场上打起架来,实在顾不得太多……”
宁远山无心搭理戴沐白,反而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炯炯双瞳,目光向唐三射去。
宁远山继续说道:“在斗魂场上无法掌控自身魂力释放?因为队友受伤无法控制情绪、失去理智,这是无能的表现……”
这好像是宁远山第一次不闪不避的正面驳斥唐三。
见宁远山眼中隐寓威棱,令人不敢逼视,唐三竟然有一瞬间的目眩,差点就要思索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皇斗战队也在一边复盘着此次斗魂发挥情况。
石家兄弟相互对视一眼,叹惋道:“之前受伤、失去战斗力,我们应该第一时间下场,这样也不会出现我们身中剧毒,导致玉队挂念而主动认输。”
石墨点点头,继续分析不足:“打伤柔骨魅兔之时更不应该轻易放走人,若我们以她作盾抵挡那个千手修罗的变异剧毒蓝银草,同样能够令对方投鼠忌器。”
方才小舞落入他们甲片旋舞之阵中,唐三用蓝银草救回小舞,是石家兄弟无法阻拦吗?
他们已经令小舞失去战斗力,无需再添伤害罢了,自然也不会以小舞来挡唐三的毒矛。
话虽如此,石家兄弟却并不懊悔,他们无法像唐三一样,做出托举手无缚鸡之力者作为肉盾的行为。
毕竟不是生死局,唐三敢用玉天恒当盾牌,理由是“我见过石家兄弟出招,知道他们的攻击可以转向,并不会出现借刀杀人搞死玉天恒的情况”。
开玩笑,你在赌对手够强大?赌敌人不失误?
战场上无所不用其极本也并无大碍,但没必要手段阴损还给自己找个借口,标榜正人君子。
石家兄弟可不认为自己以小舞为盾牌,唐三能够完美控制蛛矛不会毒死小舞。没见要不是宁远山施针,自己哥俩连着御风都得死吗?
玉天恒也轻轻拍了拍石家兄弟以示安慰。
“你俩会被千手修罗刺中,更是因为我重伤倒地却没离开斗魂场,这才被他擒住作为人肉盾牌”。
玉天恒并不以此生气,“胜败乃兵家常事,这也是我们不断参加斗魂的原因,只有经过失败才能成长……”
皇斗等人也都点头附和,他们其实并不会因为斗魂失利而对敌人恨之入骨。
叶泠泠见皇斗如此凝聚向心,也展了笑靥,接着叹了一口气,冲唐三说道:“你纵使不以我队友性命逼迫我救治柔骨魅兔,我也会尽己所能的。”
医者心,悬壶济世。叶泠泠此言确实是真心实意。
“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