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香壮着胆子抬起头,观察容沐汐面上的表情,恍然意识到,容沐汐对季廷深竟然有着非同一般的情感!
“贵妃娘娘与奴婢同为女人,奴婢一眼就能猜出娘娘的心思,原来,娘娘也爱慕着季大人!”留香得意洋洋道。^@6?1__看D′书?>3网& ^无??错$¨内?|容¨:o
“大胆!你可知在后宫之中污蔑贵妃娘娘,是犯了死罪!”裳熹冲上前,对着留香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留香畏于容沐汐的权势,连忙改口道:“贵妃娘娘,都是奴婢失言,季大人不过是生得俊俏,总惹旁人多看几眼,但娘娘怎会心仪于他?”
“这次让你来梓宸宫,不过是一个警告。若是下次再犯,仍对季大人怀有企图,本宫定不会轻饶!”容沐汐厉声道。
“娘娘,这个侍女狡诈阴险,这次也绝不能轻易放过!”裳熹提醒道。
“那你说还要如何调教?”容沐汐看向裳熹。
留香担忧伤及性命,连连磕头哀求道:“贵妃娘娘,奴婢真的知道错了,以后绝不会再纠缠季大人!”
裳熹上前踢了留香一脚,吩咐梓宸宫的下人,“掌嘴!得让她记清胡言乱语的下场!”
下人将留香拖走,对着她连扇几十个巴掌,直到她面颊红肿,才放她离开。\j*i?a,n`g\l?i¨y`i*b¨a\.·c`o¨m¢
翌日,覃芷怡来梓宸宫造访,刚踏入正殿,便嚷嚷道:“贵妃姐姐,你可知宫里发生了两件大事!”
“什么事?”容沐汐语气平平道。
裳熹在一旁阴阳怪气,“贵妃娘娘眼下可是后宫最尊贵的女人,有什么事是覃贵人知晓,娘娘却不知晓的呢!”
覃芷怡斜睨了裳熹一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悦,“妹妹常与宫中下人打交道,自然会更快知晓一些宫中秘辛。一得知这些消息,可不就来找姐姐说道了!”
“裳熹,对待覃贵人该多些礼数!”容沐汐训斥了一句,随即看向覃芷怡,“妹妹要分享什么消息?”
“姐姐,你可还记得李梅香,李答应?”覃芷怡神神秘秘道。
“似有印象。”容沐汐点了点头。
“她的父亲被弹劾中饱私囊,眼下皇上正在思忖要如何处置。”覃芷怡说道。
“那李答应必然得想些法子,救她的父亲。”
“是啊,李答应昨日还来求过我,希望我能出面为她父亲说情。可是……我与李答应交情不深,万一因她父亲的事惹恼了皇上,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5@4a看°2书/° {?首|(发×?”覃芷怡笑了笑,并不是很在意。
“她的事,她得自己想办法,让你去出头,算什么本事!”容沐汐摇了摇头,“另一件事呢?”
覃芷怡突然敛起笑意,凑到容沐汐眼前,低声说道:“昨天有个侍婢惨死在镜湖,尸首是今早发现的。”
“侍婢犯了宫规,被主子处罚而死,在这后宫可是司空见惯之事。”容沐汐神情淡然。
“是,姐姐说得没错,妹妹只是同情那个侍女。听说她死相恐怖,脸肿得面目全非,好似生前经历了非人的折磨!”覃芷怡悲伤道。
容沐汐愣怔了一瞬,缓缓放下手中的杯盏,与身旁的裳熹对视了一眼。
“怎么会……”裳熹喃喃自语。
当晚,容沐汐正要就寝,忽然一个身影从窗外翻了进来。
“廷深?”容沐汐惊喜无比,“你可是想通了?”
季廷深怒不可遏,“留香是你害死的,对吗?”
“你在胡说什么!”容沐汐从未料到,季廷深来此只是为了一个侍女而质问她,“留香是谁,我压根不认识!”
“你不认识?”季廷深一步一步逼近,“留香就是昨日向我表达好感的侍女。”
“怎么,她死了,你心疼了?”容沐汐醋意大发。
“你终于承认,是你害死了她?”季廷深震怒,“她不过是爱慕我,并未做错什么,你怎能草菅人命?”
“她不过是后宫千千万万侍女中最普通的一个,有什么值得你留恋?”容沐汐扬起声音,语气中皆是不满。
“她虽然普通,可也是一条生命,不该被你这般践踏!”季廷深面对容沐汐的不知悔改愈发恼火。
“哼!季大人对她可真是在意,我便是看不惯这种在意,才会对她下手。”容沐汐语气阴冷。
“她和我约好,今日会来找我,可今日却并未出现,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