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这些不过是三弟的片面之词,一面之词不足为信,说不定是他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故意伪造证据,想要恶意陷害我呢!我对家族忠心耿耿,怎会做出这等事。”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如同老谋深算的狐狸般的杨宇轩突然开口道:“大长老,此事事关重大,兹事体大,不可仅凭这些证据就轻易定二哥的罪。说不定其中另有隐情,真相或许并非如此简单,还需从长计议,深入彻查清楚才是,以免冤枉了好人,也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坏人。”杨勇烈心中暗自愤恨不已,他清楚地知道杨宇轩这是在故意拖延时间,想方设法为杨逸尘开脱罪责。他刚想冲动地反驳,却被身旁的林恩灿暗暗拉住。林恩灿微微摇头,眼神中透露出沉稳与冷静,示意他稍安勿躁,切不可因一时冲动而乱了大局。就在众人争论得不可开交之时,苏沐阳突然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狮子般跳了出来,伸出手指,毫不畏惧地指着杨逸尘和杨宇轩,大声说道:“你们两个别再惺惺作态、装模作样了!本少爷一看就知道你们心里有鬼,心怀不轨。就凭你们这副虚伪至极、令人作呕的嘴脸,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做贼心虚,就等着被揭穿吧!”杨逸尘和杨宇轩被苏沐阳这突如其来、毫无征兆的指责弄得措手不及,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好似调色盘被打翻。杨逸尘恼羞成怒,怒目而视,大声呵斥道:“哪里来的野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在杨家议事厅如此放肆!来人,把他给我立刻赶出去,别让他在这里捣乱!”杨勇烈连忙上前阻拦,神色诚恳且坚定地说道:“慢着!苏兄弟虽言语莽撞,口无遮拦,但他所言不无道理。此事绝不能轻易放过,必须深入彻查到底。况且,家族即将举办丹器宗交流盛会,这是家族的大事,杨逸尘和杨宇轩在此关键时刻做出这些举动,背后恐怕另有深意,说不定隐藏着更大的阴谋,我们必须要小心谨慎。”大长老杨威沉思片刻,眉头紧锁,缓缓说道:“勇烈所言有理。此次事件疑点重重,迷雾重重,在丹器宗交流盛会之前,我们务必全力以赴彻查清楚,给家族上下一个交代,还家族一片清明。在此期间,杨逸尘,你暂且禁足,不得随意离开府邸半步,老老实实等候调查结果,不可再有任何小动作。”杨逸尘心中虽有万般不甘,好似困兽般愤怒,但在长老们的威严之下,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咬牙切齿地应下,那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甘与怨愤。杨宇轩则暗自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但脸上却仍装出一副忧心忡忡、为家族担忧的模样,继续他的伪装。议事结束后,杨勇烈等人回到住处。林恩灿看着杨勇烈,神色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说道:“勇烈,此次虽暂时压制住了杨逸尘和杨宇轩,但他们绝非善类,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必然会想方设法反扑。接下来,我们必须争分夺秒加快调查进度,还要时刻保持警惕,小心他们在交流盛会上搞鬼,千万不能让他们有机可乘。”杨勇烈点点头,目光坚定得如同磐石,仿佛能穿透黑暗:“不错,我打算趁这几日,亲自去拜访一些家族中的长辈和旧部,他们在家族中根基深厚,人脉广泛,看看能否从他们那里得到更多关键线索。林兄、林牧,还得麻烦你们在交流盛会期间,密切关注杨逸尘和杨宇轩的一举一动,哪怕是一丝细微的变化都不能放过,千万不能让他们得逞。”林恩灿和林牧齐声应道:“放心吧,勇烈,我们定不会让你失望,为了家族的公正与安宁,我们定会全力以赴。”苏沐阳也在一旁拍着胸脯,自信满满地保证:“还有本少爷呢!本少爷一定会帮你们揪出这两个坏蛋的狐狸尾巴,让他们的罪行大白于天下,看他们还能怎么嚣张!”杨勇烈看着苏沐阳,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如同冬日里的暖阳,笑着说道:“那就多谢苏兄弟了。不过,此次任务危险重重,荆棘密布,苏兄弟行事还需谨慎小心,如履薄冰,切不可鲁莽行事,以免陷入危险之中。”苏沐阳满不在乎地摆摆手,一脸自信:“放心吧,本少爷心里有数,才不会那么容易出事呢。”夜幕降临,如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将杨家府邸严严实实地笼罩,一片死寂。杨勇烈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深知,接下来的日子将更加艰难困苦,一场更为激烈残酷的较量即将拉开帷幕,但他毫不畏惧,心中只有一个坚定不移的信念:一定要揭开真相,还自己和家族一个公道,让正义得以伸张。而在府邸的另一处,一间阴暗潮湿的密室里,杨逸尘和杨宇轩正密会于此。杨逸尘满脸狰狞,犹如一头疯狂的恶狼,恶狠狠地说道:“杨勇烈这小子,竟敢如此步步紧逼,实在可恶至极!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