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宋远山打断她，"你是想借我的名声稳定军心。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去了顾氏，可能会有危险？"

顾清宁一愣："什么意思？"

宋远山压低声音："你母亲当年就是发现了一些不该发现的事。现在，那些人又盯上了顾氏。"

"您知道些什么？"顾清宁心跳加速。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宋远山苦笑，"不过，看在你母亲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个建议：今晚的行动要小心，有些人已经在等着你了。"

顾清宁瞳孔一缩："您怎么知道......"

"你以为我真的只是个金融学者吗？"宋远山站起身，"记住，无论发现什么，一定要活着回来。"

看着宋远山离去的背影，顾清宁若有所思。就在这时，手机响起。是陆晏之。

"宋教授答应了吗？"

"没有。"顾清宁简单说了刚才的事。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你真的决定今晚去？"

"必须去。"顾清宁坚定道，"不过在这之前，我得先回医院看看我爸。"

"我派人在医院门口接你。"陆晏之说，"路上小心。"

挂断电话，顾清宁刚要离开，突然发现桌上多了个信封。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U盘和一张字条：

"这是你母亲当年留给我的。等你从基地回来，我再告诉你更多。"

署名：宋远山。

U盘还没来得及看，手机又响了。是霍予安发来的短信：【行动提前，半小时后，我在医院等你。】

顾清宁握紧U盘，快步离开酒店。夜色中，一辆黑色轿车悄悄跟了上来。车里，沈优优拿起电话："目标已经离开酒店，准备去医院。"

"知道了。"电话那头传来冰冷的声音，"按计划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