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理解。
“这句话里的贪婪和欺骗指的是什么?”
“是克里特国王弥诺斯的故事。他本来发誓要把深海中出现的第一样东西献祭给海神波塞冬,可看到海中走出的公牛美丽异常,又后悔了,换了一头牛去祭祀。你也知道,宙斯和波塞冬这两兄弟都小气又没节操,知道自己被骗,就要狠狠报复回去。所以波塞冬让那头牛发疯破坏,还让王后爱上了那头牛,交合后生下了弥诺陶洛斯。”
“好恶心的故事。”聂莞如是点评。
“谁说不是呢,根据研究,这是社会化程度变高后产生的故事,警醒人们不要放纵欲望的。”
警醒人们不要放纵欲望,那就是说之前有人会这么放纵吗?
算了,还是不要想这些粗思也恐极的事情了。
几千年前的人们怎么活谁知道呢。
聂莞拉回天马行空的思绪,将陶罐收起后,又问:“之前我问的尼俄柏相关线索,您找到了吗?”
“看出小聂你急着回去了,要东西跟催债似的。”
余月华调侃着将一根光华黯淡的银箭头从书架上取下来。
“这是阿尔忒弥斯射杀尼俄柏最后一个小女儿时掉落在地的箭头,你带着这个箭头去忒拜,应该能呼唤起尼俄柏的残魂。”
聂莞道着谢将箭头接过,再度抬起头。
戒指上的枯荷叶张开又合拢,合拢又张开。
“你还托我干了什么吗?”
余月华疑惑问道,她记忆里是没有别的事情了,但架不住自己年纪实在大了,说不定给忘了,所以十分不确定。
聂莞笑了笑,道:“不是有关道具和线索的事情,而是您如果打算把一部分神志留在这里的话,需不需要我给您造个暂存的躯体?总是留在这戒指里,之后单独行动可能不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