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伤痕,并不算重。
可见这次的事情虽然叫人恼火,却不是什么大事。
皇上说:“行了行了,你长兄那个脾气就那样,回头朕训斥他。你呀,少胡闹一些才是,如今政务繁忙,大理寺几桩要案,你长兄都忙得抽不开身,你就别惹他了。”
封子舟委屈得不行,却也不肯离去。
皇上见状就知道了:“是偷跑出来的?”
“长兄打了我,还让我跪祠堂,我一时气不过就……”
皇上无奈扶额:“你啊你,朕日理万机,还要抽空管你这点屁事!”
“皇帝叔父要是不帮我,我真的会被打死的哇!”封子舟说起来,又嚎啕大哭起来。
皇上着实哭笑不得,耐下性子说:“说吧,到底惹了什么事情,叫子珩那么生气?”
封子舟来劲了,就坐在地上说:“我真的没做啥事,我与司家关系好,想要与司家表……表弟说说话,司家总说家里没人,我就候在司家门口。然后长兄就拿着鞭子,当街抽了我一顿……”
想到这里,他是悲从中来,真是面子也没了,里子也丢了。
皇上目光微闪,封家不与司家往来的事情,他当然清楚了。他对司家好,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不得不如此,朝臣们见到他对司家好,也都见风使舵。
他都是皇帝了,对谁好,对谁不好,还要看太后的脸色。
也只有子珩懂他心疼他。
皇上没有多想,踢了踢封子舟的腿:“多大点事情值当你长兄劳师动众?你还做了什么?”
封子舟心虚的垂头:“我……司家表弟年岁小,不甚聪明,我与他说不来几句话……二表妹聪明得很……”
皇上被他气笑了:“你啊你,难怪你长兄要生气,你跑到人家门口,缠着要见人家姑娘,这若是被外人知道了,岂不是毁了姑娘的名声?”
封子舟鼓着嘴:“皇帝叔父,我觉得男女大妨都是骗人的,女子也能站出来,也能干一番事业。皇帝叔父,民间好多都是女子养家,她们丝毫不逊于男人!”
“你找你二表妹,是为了让她出来干一番事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