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热闹……”
秦庆看看一脸无辜的季之言,气得青一阵红一阵。+看*书?君` -无?错_内¨容*
季之言见状,立刻拱手道:“老师,太子殿下可还晒着呢,我们得进去了!”
秦庆直接拦住了倾城他们,对季之言低声质问:“你还想带他们进去?”
“里面都是什么人,你不会不知道吧?岂是他们这种身份能进得的?”
季之言摇晃起秦庆的手臂,眼中满是祈求:“老师~”
秦庆瞪了眼倾城他们,叹气道:“他们可以留下。但只能呆在我这!”
“多谢老师!”没有一丝迟疑,季之言怕秦庆后悔,立刻机灵地又对着他行了个拱手礼,堵死了他的后路。
倾城三人相互对看了眼,也异口同声道:“多谢秦太傅!”
秦庆冷着脸给季之言整理了一下衣衫,又半蹲下来叮嘱道:“之言,你能有今日的机遇并不容易,今日里面圣人与贵人均在,定要谨言慎行。切不可辜负了你耶娘对你的筹谋。”
季之言乖巧地点点头:“多谢老师!”
“去吧!”
说罢,他还是一副孩童样子,几步便跳到了太子的华盖之下,随太子一起走进了沉香亭。
他们走后,秦庆没好气地走到了倾城他们身旁:“你们利用之言的单纯和对你们的信任混进来,什么目的?”
郭子维俯首道:“秦太傅,我们为寻求一失踪友人的下落而来,来之前并不知圣人今日会到此,绝无破坏之意。\5·4^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快`”
“失踪友人?”秦庆疑惑着追问。
想到水木堂的内情,可能与宫中贵人有关,三人都不想此时就透露太多。
倾城灵机一动,缓缓上前道:“没错,秦太傅,我们怀疑失踪的友人与慕容昭有关,才追着她而来。却没料到她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已经可以在圣人面前表演了。”
秦庆闻言,如鲠在喉,只得别过脸去,威胁道:“无论你们是何原因,都不能离开我身边半步!事关圣人与贵人的安全,还有之言的前途,若你们惹出了祸端,我绝不会对你们心慈手软。”
“好的,太傅大人!”
正如倾城所料,听到“慕容昭”的名字,秦庆果然瞬间便没有心情多问了。
得逞的她与子维和清欢一起站到了秦庆身后。
他们四处张望着,却始终不见慕容昭的身影。
正在此时,一众宫人整齐地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紧随其后的是一张硕大精美的正黄色华盖,华盖下垂着半透明的淡紫色纱幔,看不见里面。?x,k¢s·w~x¨.`c~o!m¢
没有通报,也没有声响。
站在亭外的众人却都默契地整理起衣衫,齐齐地跪拜在地。
秦庆侧过头来,低声提醒着倾城他们:“还愣着干什么呢?快跪下!”
这阵仗,想必只有圣人了。
三人惊慌地学着其他人的样子,也跪拜了起来。
倾城微微抬起眼眸,想在夹缝中看看里面的情况。只见那正黄华盖后,还跟着两名穿着官服的官员。
而距离他们较近的这位,虽看不到正脸,但从身型和气质上看,总让她觉得在哪里见过。
正当她疑惑之时。
“是徐少卿。”
郭子维轻飘飘的一句便解开了她的困惑。
倾城再次努力回忆了下,没错,的确是阿宁她爹爹。
清欢不解问道:“如此多的众臣都跪在亭外,徐少卿为何会跟在圣人身后啊?”
“徐少卿一旁的那官员手里捧着个匣子,看来今日的盛典,一定与太史局有关。宫人们没有备祭祀用品,今日也不是什么神佛重日,那定然是与星象预言有关了。”
“别说话!”秦庆听到了三人的议论,不悦地回头呵斥道。
三人自知理亏,齐齐地向秦庆比了个“嘘”的手势后,便满怀歉意地闭上了嘴。
沉香亭前,二十几阶台阶在阳光下像被撒上了金子一般,闪闪发光。
那金色华盖一摇一晃地走在正中央,两侧是虔诚朝拜的群臣与家眷。
沉香亭门口,用硕大芭蕉扇遮挡着面容的季皇后与周贵妃一左一右地端立,太子与季之言乖巧地站在季皇后身侧,静候圣驾。
整个别苑,数不清的宫人从上到下跪了一地,全场肃穆而庄重。
那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