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听了他们的话,着实轻松了些,“说得轻松,反正你们不懂女人家的苦楚。”
许活不去辩解。
许伯山则是不愿谈论这些女人的事儿,闭口不言。
文氏也不在意,安排人摆膳,然后挥退了下人,亲自伺候丈夫用膳,还要连许活一起伺候。
许活是晚辈,哪里能受,抬辞后,起身恭敬地给文氏盛了一碗燕窝,端到她手边,“伯娘,请用。”
文氏感受到她的孝顺和尊敬,眉眼舒展,高兴极了。
许活这个侄子的存在,中和了她对二房的不喜。
许活又给许伯山斟酒。
许伯山神情缓和道:“你也随我喝几杯。”
许活便给自个儿倒了一杯酒,杯子矮了几分,碰在伯父杯上,而后一饮而尽。
两人推杯换盏,许伯山有了些许醉意,说道:“官职定兵部尚书,想来咱们在国公府婚事的处置上,并未教陛下生了嫌隙。”
丛林里猛兽倒下,彘狗、秃鹫和老鼠都会扑上来撕咬它的血肉。
有时只是一步错了,便再难起复。
因为忠国公府这一出事儿,先前许伯山与许活谈过,能够官复原职便是好的,若是明升暗降调到外头去,他便不知何时能再回到京城这个权力中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