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想?到,她只是休假一天,两个人就爆发了严重的冷战。
“与颂。”
周阿姨斟酌着开口,有点小心翼翼,生?怕惹得陆与颂不快:“刚刚小雾给我发消息,说你今天受伤了,让我提醒你记得搽药。”
陆与颂拿着公筷的手?一顿,悬在半空,最后?还是夹起一筷清蒸鲈鱼。
良久,陆与颂才?问道?:“她还说了什么?”
周阿姨:“没了。”
“嗯,我知道?了。”
饭后?,周阿姨收拾完毕,趁着天色未晚,匆匆离开,偌大的玺园只剩下陆与颂一个人。
他洗漱过后?,在书房处理了剩余的工作,但先前?服下的药物副作用开始作怪,屏幕上的字在视野中反复涣散,精神开始无法集中。
陆与颂下楼倒了一杯冰水,焦虑症伴随而来的躯体化症状也在此?时显现,他握着水杯的手?不受控的颤抖,混着薄荷糖含在嘴里,清凉到极致的气息充斥口腔,他屏息深呼吸,才?让他找回些许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