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偷偷攥紧了自己衣裳,便安慰的抚了抚楚窈的头发,见着夏云景眼里多了几分怜惜,这才道,“她父亲去得早,家里头没个男人顶门立户,我便叫人巡逻时,也多往她家那边走走。”
“正该如此,”夏云景又对楚窈道,“若有人欺负你妈妈,便来请王妃做主,只你们不过才住了三日余,怎么就往白云寺来了?”
楚窈心里一跳,忙起身又行了个礼,算是谢过卫王、王妃,这才慢慢道,“民女妈妈总五个女儿,头三个姐姐早在南地便已出嫁,独民女与四姐随着母亲,前日四姐走了,妈妈心里辗转,昨个儿家里有媳妇荐了白云寺上来,母亲想着能与四姐点上一盏灯,也等不及再耽搁,这才今日来的。”
“也是她妈妈一片仁慈爱女之心,”赵怡叹道,“我来时远远见了她,才派人去请她过来说话,”说着,就好似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请她来时,她妈妈正在方丈处说话,我虽叫人去说,也不知道她妈妈知道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