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
万羡鱼连忙拉着人躲到附近的店里,手忙脚乱的整理衣服和头发。
“最近的天气怎么回事,老下雨。要不跑回我家躲躲再走。”
她俩出来没多远,倒回去也不过几分钟。
身边很安静,没人回答。
万羡鱼一惊,远处雨里一道孤零零的、拿纸盒遮头的背影,就这会儿功夫已经走出三米开外了。
她差点没跟着冲进雨里:“你在做什么?!”
“没事,”孟鹤眠头也不回,语气甚至毫无波动:“回去洗个澡就行,还能赶上晚饭。”
“……”
万羡鱼对她这个发小的总结就是“持续性麻木,间歇性发疯。”
眼下到了发疯阶段,她想管也管不了,气得笑骂了一声后,转头打了个电话。
*
孟鹤眠淋着雨走回家,却发现家里没人,按理说往常这个点温舒窈依旧下班了。
她动作极其缓慢的换鞋,站在昏暗的客厅里捋了捋头发。
水珠从发尖滴落,沿着锁骨没入衣领之中,或者直接落到地板。
孟鹤眠晃晃头,像淋湿后在路边抖毛的小狗。
她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一动不动,发了会儿呆,随后如僵硬的人偶,笔直地倒在了沙发上。
好累,什么都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