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事。”
传言往往虚实参半,甘心雨觉得问本人比较好:“怎么了?”
此时,李乐意继续稳稳拿捏,把愁苦无助和对家人的失望发挥得淋漓尽致:“唔,就是我不想跟王志伟结婚的事,爸妈知道后气得不轻,不认我这个女儿了,让我自生自灭。”
留村的人如果没有工作,务农收入不多,李乐意没人又没地,家里人不管一个人确实很难。
况且她还失忆。
在甘心雨说出有效对策和安慰话语前,李乐意双手撑膝托脸,郁闷咕嘟:“要是我能拿到文艺比赛那笔基金就好了。”
这是她憋了两天的真实目的。
安慰的话没说,甘心雨改了口:“你要报名吗?”
李乐意闷声丧气:“没呢,我胆子小不敢,想找个人组队,又不知找谁……”
话末音消,而后空气停止流动了一般,身侧人静然。
居然没反应。
唯有积极进攻了,李乐意突然转头,眼眸亮晶晶看着甘心雨:“不如,你和我组队?”
甘心雨微讶,指了指自己:“我?”
“对呀,我觉得我们一起胜算比较大,你觉得呢?”
“可是我……”
‘可是’带有明显转折意味的词,李乐意一听,不开心扁起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