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范聿恒摩挲着信纸上略微晕染的墨痕。
暮色将他玄色大氅染成暗红,恍若大漠尽头的血色残阳。
“少东家,真要改道云州?”老管家望着偏离的驼队忧心忡忡。
范聿恒将信件折好收入怀中,满脸决然:“走。”
他握紧缰绳,骆驼队在沙丘上拖出长长的影子,宛如通往未知的绳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