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又以亲人安危相要挟之事和盘托出。
话音未落,苏知县手中的茶盏“当啷”坠地,瓷片四溅。
“这……这可如何是好?”苏知县手微微颤抖,“李轩不足为惧,只怕他背后之人……”
书房内陷入死寂,唯有檐角铜铃在风中轻响。
柳禹琛望着墙上挂着的“明镜高悬”匾额,攥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父亲,李轩如此大言不惭,若一味忍让,怕是永无宁日。”
他目光灼灼,“咱们必须想个万全之策,既能护住家人,又能扳倒他。”
……
暮色渐浓,书房内烛火渐次亮起。
两人的身影在窗纸上交织,时而低语,时而叹息,却始终未曾停下筹谋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