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放着好好的摩托车不开,非得受累骑自行车,但陈非已经懒得去思考了。
猜不透,真的猜不透,女人的心思难猜,男人的心思更难猜。
陈非打开车锁,“骑吧。”
“你载我。”刘洛坐上后座。
“……”弄半天,原来要受累蹬车的是自己啊!
不公平,老实人好欺负就逮着老实人可劲欺负。
陈非虽然幽怨,却还是乖乖听从命令,载着人,喝着西北风,漫无目的地乱骑。
他在靠近云洲河的位置停下,命令刘洛下车,自己把车放在路边锁了起来。
十一月的北方,寒风已经飘起,街上人人裹着件长款大棉服,刘洛拢了拢自己不合时宜的皮夹克,试图挡住刮来的寒风。
当然,这是无用的。
“阿嚏——”
陈非听见后,投来眼神,上下扫量,啧啧两声,“四季不分。”
他嘴上说着人家四季不分,手却不受控制地解开了自己的围巾,上前两步,给人围上。
围巾在脖子上绕到第二圈的时候,陈非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要给他戴围巾?忙松开手,退了两步。
他匪夷所思,不得其解,行为怪异,大脑抽筋。
刘洛免费看了场川剧变脸。
片刻,他用手肘搡了搡陈非,“你说那些钓鱼的一坐就是老半天,他们不冷吗?”
陈非看着云洲河岸旁三三两两坐在那钓鱼的人,摇摇头,“不知道,或许他们已经达到了忘我的境界。”
两人无声,并肩绕着河岸走了一会,陈非突然觉得,就这样不说话散步也挺好。
虽然冷,但有太阳。不情愿,却也很享受。
陈非许愿,希望就这样,不要说话,享受短暂的美好和冬日阳光的沐浴。
“你说冰糖葫芦为什么一串有七个?”刘洛突然开口。
许愿失败。
陈非熟练附和:“为什么?”
“因为葫芦娃有七个,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蔓上七朵花。”
“……”许愿,让旁边的人闭嘴。
“陈非?”刘洛转过身来退着走。
“干嘛?”
刘洛仰头说道:“好像下雪了。”
陈非跟着往上看,“十一月七号,今年的雪来得有些早啊。”
“刚刚好。”刘洛冲他一笑,“走吧,请你吃糖葫芦。”
陈非脑中想起那句冷笑话,“又是什么玩笑?”
“是真的,”刘洛伸手指去,前面一百米左右的地方,站这个身裹军大衣,手拿草把子,草把上面插满了糖葫芦。
刘洛递给陈非一串糖葫芦,擡手数数自己的,像是要确认什么。
“我说的没错吧,一个上面有七个。”刘洛炫耀道。
陈非无奈附和:“没错,每吃一串糖葫芦都要少上七个葫芦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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