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点事儿,找谁不一样。年轻的麻烦啊,这没有什么后遗症。我再找个你这样的,再上了心,我亏大了。”
樊兵兵想了想:“这倒也是,她和阳蓝一样?”“不一样,不说了嘛,阳蓝就是个员工,是个通房丫鬟。陈虹于我而言,就类似于咱俩完事儿后你用的卫生纸。”樊兵兵无语至极,抬手就是一拳。“哪有你这样说人的。”杨灵越笑呵呵地说:“撒完气没,该吃饭了。”“没有,还是别扭。”“啧,看你昨儿说的,看的挺通透啊。”“知道归知道,做到归做到,你还说修行是一辈子的事儿。”“好了,我的兵兵老婆。”“背。”杨灵越笑了一下,也任她搂着自个儿的脖子,这才去了客厅。樊兵兵没有再生气,只是开始盘问。杨灵越完全实话实说。樊兵兵死死盯着男朋友:“真的两回?”“真的。”樊兵兵点点头:“我就说丫今儿个有点避着我,便宜她了。妈的,还是气,胳膊拿来,给我咬一下。”杨灵越挑了挑眉:“便宜什么啊,我一回都没给她。”樊兵兵眨眨眼,旋即明白过来,然后哈哈大笑,很是畅快。“怕人家陈大导给你养儿子啊?”“没考虑这个,就是单纯地不想。”樊兵兵点点头:“那还行。”然后像是想到什么似地:“难怪在京城和阳蓝一块儿,你老是最后找我,都不管我的死活。”杨灵越想了想:“也没有都找你吧,偶然也得给人家发工资的。”“老公真棒!”樊兵兵探过脑袋,嘴上还有红油,直接印在了他的脸上,然后接着说:“下次你有需求,我把阳蓝喊来不就得了,好歹也是自已人。”杨灵越无奈地拿纸擦了擦:“你之前的想法就很对,你不在的时候,我也不找她。你也别有这种想法,一个是基于对合作伙伴的尊重,另一个就是你那跟着你才有肉吃的想法要保持下去。”樊兵兵点点头:“也是,那你也别碰陈虹了,怎么说人家也是有夫之妇。”“这个我保证不了啊,那万一再碰到,万一当时又想。”樊兵兵筷子一拍:“啧,听不明白是吧。”“不是,我真没法子保证啊,我尽量行不?”樊兵兵无奈了,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你爱咋就咋,但有一条,我们几个在的时候,别碰,就像今天,我特么....”杨灵越便笑呵呵地哄道:“好好好,我知道了。你们几个在的时候,谁我也没找啊,伺候你们就够忙活的了。”樊兵兵翻了个白眼,也不聊这个了。“嘁。醋给我。”她也想明白男朋友确实是在给她洗脑,但她心甘情愿地被洗,没办法啊,不这样难受。撒泼打滚有用?还是自已能离开的他? 都是没可能的事情嘛,何况杨灵越是真真切切地把自已当老婆,她更相信关于陈虹,他没有说谎。曾姐的策略还是没错的,留王靖芠这么半个在外,其他人就收不进房里来。像阳蓝、陈虹这样的,他想玩儿就玩儿去呗。樊兵兵说:“这事儿我就不和大夫人汇报了,免得糟心,你也兜着点。”杨灵越想说无所谓,不过这样也好,能省一些事儿,也省一些口舌。之后两人又聊了聊接下来的行程安排。樊兵兵还要拍三天,前文书提到过,她现在的戏份是要比原作多的,毕竟剧本不一样嘛,无论是元杂剧中,还是历史中,赵庄姬的出场还是蛮多的。“我要是真的怀孕挺那么一大肚子,还能那么漂亮就好了。”“呵,等你真有了孩子,你也就不太在意那些了。”樊兵兵撇嘴:“我肯定不是。”杨灵越也懒得再说,为母则刚,除了天生地反社会性人格,绝大多数时候母性会驱使一个女性做好一个母亲的,可能方式方法不对,但付出的心是真真切切的。想到男朋友明天就走,樊兵兵又有了些忿忿不平:“特么的,晚上你要给我三回。”“几回都行。”樊兵兵只是剜了他一眼。之后樊兵兵洗澡准备保养,杨灵越则是躺靠在床头看书充电。正翻开,樊兵兵的手机响了起来,瞥了一眼,来电显示“张大美人”。杨灵越便接了起来。“阿姨。”张美一愣,脑海里在一秒钟之内闪过了许许多多可怕的念头,脸色也变得煞白,正欲问你是谁时。杨灵越坐起重复:“阿姨,听不到吗?”张美长出一口气:“灵越啊,阿姨...噫,你去象山了?”“刚躺着呢,兵兵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