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哥跟着笑道:“哪里是病,男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对劲嘛。”
姜闻反而替兄弟说起话来:“真特么俗,没听人家说嘛,要写剧本。”周芸也附和:“或许是今天的戏,让灵越有灵感了,不管他,咱们吃饭。”.........杨灵越确实要写剧本,这个感觉虽然不好,但很到位。古往今来,太多太多的优秀作品,都是作者在悲春伤秋之下创作出来的。就是那种疏离感,孤寂感。在未来科技高度发达的社会里,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就应该是这样子的。否则怎么会把情感寄托给语音系统呢。故事还是那个故事。但这种感觉会让杨灵越很通透的明白,什么场景该用什么样的机位,用什么样的灯光,场景该如何布置,演员该用什么表情。其实每个感情丰富的人都有过类似的感觉,当某种根植于心底的味道或者声音出现,总会瞬间把你带回到某个场景里,那里的光、人、景是那么的具体而又生动。比如闻到了某锅里冒出的米饭味;雷雨过后的泥土味;阳光暴晒过的味道;谷场里各种的庄稼味;轮胎碾压过雪地的声音;秋天风吹过水塘的声音;信鸽飞起时的呼哨声;烧木材时的噼啪声。就像《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姜闻的旁白说:他记忆里的夏天总有一股烧荒草的味道。就像现在杨灵越满身的疏离感与落寞。都说男人心软难成功,女人心软裤带松。换而言之,其实是情感充沛的缘故,而且创作文艺作品时还就需要这份心软。一直忙活到10点的杨灵越,情绪依旧沉浸,看着自己构思的拍摄方案图稿,却没有多大成就感。拿过手机,有王靖芠半个小时前的两个未接,有她的一条短信:“贱人!!!!!”文人悲春伤秋除了在创作上有正向作用外,那在其他方面基本就是副作用了。杨灵越看了眼时间,噼里啪啦打字。“操别闹快睡觉该忘就忘喝醉了就好人生还很漫长何必为烂人心伤贱人总要丧尽天良煞笔才他妈为爱痴狂到头来还不是大梦一场想个勾八的地久天长好歹也是数次为娘去哪儿没有牛郎只要肯花钱白马会所大保健按摩爽”(1)过了十分钟。 王靖芠回了一条彩信,是一家会所的门头“bigtop”杨灵越直接一个电话过去:“在哪儿?”王靖芠有些醉意的慵懒语调:“你不知道吗?”“你觉得我在监视你?”王靖芠没搭这茬:“大街上。”“喝酒了?”“准备继续去喝,听你的建议,再去大保健。”“回家。”“行啊,你过来接我。”“我不在港城,在....”“那你特么说个屁。”王靖芠说着直接挂断。此刻的她在兰桂坊的一间酒吧二楼的包厢里,同在的有刘佳玲、上山诗钠、唐鹤德。嗯,唐鹤德就是张国容生前的伴侣,关系和王靖芠这个圈子一直处的不错。至于上山诗钠,中日混血,是港圈的一位传奇,80年代末tvb的当家花旦,九龙女的其中一员,称得上是一位名媛,前几年退圈从事保险行业,是个双插。上山诗钠侧头看着刚挂了电话回到包房内,刚才一脸少女娇俏模样嘻嘻哈哈,现在又冷脸的王靖芠,便开始活跃气氛。“啧啧,这春风满面,打情骂俏的,有什么秘密啊?”唐鹤德:“霆风的电话吗?”刘佳玲是知道的,连忙使眼色:“说什么哦,阿菲,你要有事就走呗,改天再聚也可以。”王靖芠拿起酒杯:“刚来走什么走,陪我喝酒。”众人碰了一杯。唐鹤德语重心长地说:“霆风和我说要离婚了,你们...”“不关我事。”刘佳玲下意识地瞥了眼包厢门外的西装大汉,然后无奈道:“大佬,阿菲有男朋友的。”“可霆风依旧爱着阿菲啊。”刘佳玲急死了,也不顾不得了:“慎言,门口那个有枪的。”唐鹤德和上山诗钠顿时瞪大了眼,什么情况?王靖芠也恼了:“说这些干什么。”上山诗钠却是皱起眉头:“阿菲,你有什么难处?”唐鹤德同样关切:“是被控制了吗?”“我谢谢你们啊,什么乱八七糟的。”王靖芠摇摇头,又自顾自地喝了一杯:“我想和他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