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门。
夕阳照在他身上,依旧是通红一片,仿佛他变成了太阳。这时,鹅城大门徐徐关闭,轰然落锁。张牧之眉毛一颤,眼神却是古井无波。剩余的戏份留到了第二天下午拍摄,毕竟要自然光。从剧组回酒店的路上,刚到江门没多久的杨灵越看着车窗外仅犹如月牙的残阳,心里却是涌起了莫名的愁绪。很像是中学时,假期结束前一天的那种感觉,浑身懒洋洋的提不起力气。不过除他外的所有人,却是另一番感受,犹如放假的前一天那般兴奋感觉,包括姜闻。就差明天一哆嗦,就彻底结束了,可特么完了。回到酒店大堂,姜闻看到了一脸悲春伤秋的杨灵越,和刚才县衙屋顶的武举人很是神似,浪漫诗人嘛,当然一个是失意的,一个是得意的。于是乎姜闻就更开心了,对着马科和一众主创演员们说:“老马,各位老大,晚上小酌几杯如何?”周芸瞧见了马科有些僵硬的脸,笑盈盈地说:“老姜,你想喝自己喝,大伙儿等明天杀青宴上痛饮呢。”众人附和:“对啊,对啊。”老姜兴致顿消:“没劲。”马科又说:“小酌几杯还是可以的嘛,灵越,来不来?”杨灵越头都没回,伸手摆了摆:“不来,明天和各位不醉不归,今儿个不成,饭也不和你们吃了,要写剧本。”胡君凑到马科旁边好奇地问:“马总,杨导儿是咋啦?”马科哈哈一笑:“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