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还有嘉宾焦老师、张一白、郭涛、海波、刘桦、刘一伟、熊乃紧、小姨妈......

当然，杨灵越就和焦老师握了握手，和其他人也就是点头示意，除了顾不过来，还有就是得去小厅看电影了。

焦老师言笑晏晏地说：“宁昊和我说，这片子你前后两种态度。”

杨灵越轻声道：“此一时彼一时，焦老师还是别问了，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这些娱乐圈的人能掺和的。”

焦老师点点头，国内是没什么新闻，国际上可是喧嚣尘上。

随后在进入小厅时杨灵越放慢脚步，门口只剩下了他和宁昊。

“浩子，审核的事情别提，我和团队也说了不能拿这事儿营销。”

宁昊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我知道，我就和焦老师一人说了，她问我那些镜头咋过的...说完我就意识到了，也和她说不要对外说。给你惹麻烦了？”

杨灵越舒了一口气：“惹屁的麻烦，说的你好像知道是的。进去吧，要是最近更换了拷贝，不许发脾气。”

“知道，知道。就冲你，我一个屁也不放。”

“得了吧。”

杨灵越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哪怕是后世那个修改版，对宁昊的表达也没有伤筋动骨的地步，《无人区》本身的气质是无法被修改的，除非全部重拍。

..........

电影放映。

许多嘉宾心里同时涌现出一个念头：这很不宁昊。

不止是小厅，在放映大厅同样，买到首映票的观众和影评人们、记者们也基本没有笑。

杨灵越则不然，神情轻松，时不时会心一笑。

好电影就是这样的。你看到那些已经滚瓜烂熟的经典桥段，总能常看常新。

如同“让子弹飞一会儿”这句台词一出现点题一般。

《无人区》的主人公潘肖在坐上那辆马车，和小孩的互动也点了题，而且更加浅显。

小孩恶狠狠的看着他，向他吐瓜子壳。

三观没有认知的小孩，他的一切行为举止都来自对大人的有样学样，这也是这里心盲的地方，对自己和下一代没有任何约束，任由放纵。

这一个场景仿佛在说：欢迎来到无人区。

杨灵越身旁的焦老师看的频频点头。

“和《香火》好像啊。”

“我刚才对记者说，这是真正的宁昊风格。”

“嗯。”

............

之后的观众见面会，演员们互动结束。

众人点评，大家都给予了非常高的评价，当然偏重于剧情和演员表演。

制片人或者导演的评价不一样。

比如焦老师：“这部电影在形式内容和价值观传输两者的结合，在我看来，是国产电影距离好莱坞工业创作水准最接近的一次，此前从未有过。”

杨灵越认为她说的很对，和自己认为的差不多。

但一众嘉宾和主创演员们有的很惊讶，有的不以为意，只当是人家在恭维。

宁昊认真致谢，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轮到杨灵越时，他说：“《无人区》放到世界电影市场上，也是一部在质感、剧情上品质过硬的黑色电影。也可以说这是真正的一部可以在文化软实力“走出去”的国产电影。在其类型领域，哪怕在五年后，据我所知国内的导演里，不会有人能超越宁昊，但我特别希望有人能超越宁昊。”

宁昊有些惶恐，开玩笑地说：“杨灵越是我老板，是我大哥，大家不要当真。”

杨灵越没有放下话筒：“宁导，别怂，到了什么位置就该做什么事情。更不要担心以后还能不能拍出这样的片子，有了包袱。还是那句话，无论你拍啥，兄弟无条件支持。”

在台上的宁昊抱了抱拳，没再说什么。

无论是台上的演员嘉宾也好，还是台下的观众、影评人、记者也罢，看到两人的这番互动，有种莫名的感觉。

好像刚才看过的电影白看了，真有那么好？宁昊真有那么牛逼？

得再看一遍。

杨灵越确实如此认为，当然这话在公开场合说，有背书的用途，也有吆喝的意思。

发布会结束的招待晚宴上，宁昊很是幽怨。

“大佬啊，你这不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吗？”

“咋，不想当我的头牌了？”

“你快玩儿蛋去哇，你才是头牌。”

“我这个头牌是面子，你这个头牌才是里子，要是没有新片的想法就来公司当总监制。”

“我擦，什么跟什么啊。”

“废什么话。”

“知道了，大佬，你牛逼。”

.......

一旁的人们会心一笑。

小桃红有些酸，当然是为丈夫酸。

徐征却是笑哈哈。

杨灵越并没有多待，酒杯都没有碰。

没有